不管左媛做什麼,只要不過分,我都只會自保,不會傷她一分。
起身,許安然看著左媛,慢慢地傾身,“媛媛,節哀。”說罷,將一份股份繼承書遞到她的跟前。
“這是你父親的百分之三十股份,現在由你繼承,祝你幸福。”
左媛看著那份股份繼承書,嘴角淡嘲的扯過,“多謝姑姑。”
許安然看著這樣的左媛,不知道她這平靜的皮囊之下,裝著怎樣的尖銳。
她默然轉身離開。
因為許安然的一席話,外面本來鬧事的市民,突然站成幾排,全部跪倒在大門前:“左總統,您好走!願您天堂安息!”
許安然站在玻璃壁前,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懾,不可思議的轉身看著冷司皓,“你沒有動什麼手腳吧?”
“你認為我能動什麼手腳,這些可都是憤青,錢都收買不了的。”冷司皓半開玩笑的口吻。
許安然點頭,真沒有想到,他們能將她的話聽進去了。
“來賓請留步。”
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許安然下意識的回眸,只見攜了八寶前來的冷老爺子面色沉重,一身黑衣的出現。
他似也看到了人群中的她,眼神尖銳,恨不得將她撕碎一般。
她慢慢地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
冷司皓扣緊了她的手指,“父親是有偏見,你知道的,別怕。”
許安然慢慢地松開他的手,“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吧,省得把他老人家給氣壞了,畢竟這又是公眾場合,我們的事情,他很反對的,眾所周知。”
有了左父的教訓,許安然真的不敢過於激冷老爺子。
冷司皓目光微傷的看著許安然,最後又只能慢慢地松開手,知道她現在是驚弓之鳥,不敢讓她太為難。
許安然識趣的起身,坐到了後面那一張桌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