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總統點頭,“我知道有些強人所難,可是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有誰可以託付。安然,我走了後……”
他說到這裡,倏爾哽咽。
許安然的心狠揪在一起,“我試一試吧。”可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拯救?要拯救一個自甘墜落的人,豈是那麼容易的。
而且她還是恨了她入骨。
左總統一事,許安然不得不感慨人生苦短,他才近六十,卻已經患上重病,為了這個國家還在堅持。
猶豫再三,許安然還是撥通了左媛的號碼,她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姑姑……”
“來醫院一趟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左媛握緊了手機,“有什麼事,您在電話裡說吧。我現在走不開。”
她現在就是收起鋒利爪子的貓,在等待著時機向敵人攻去,所以在她的爪子不夠鋒利的時候,她只會低眉斂眼。
“怎麼呢?怕我對你下手嗎?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無聊,成天只知道算計別人。下午三點,我等你。”
說著,許安然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左媛聽著斷線的嘟嘟聲,她的心絃緊繃,醫院的事情,她做得那麼完美,她不可能察覺到了什麼。
即使察覺到了,她也不可能打了電話來找她。
她到底想怎樣?
正思索著,敲門聲響起,“請進。”
“左經理,外面有一位姓卓的先生找您。”
“卓先生?”
“嗯,他說他認識你的,還說是你的故人。”
“讓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