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細密的水,一點點的滲透她的心扉。
一點點的把她暖化。
從樓上下來,就看到在廚房裡做早餐的冷司皓,她就那樣站在那裡,看著他把做飯演繹得像一首詩那麼的美。
她真希望永遠這樣的寧靜,沒有世俗的偏見,還有紛爭。
冷司皓轉過頭看著她下來了,立即關掉手裡的火,“先洗頭?再吃早餐?還是吃完,再洗?”
“洗頭?”
許安然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是有些油了,而且很長了。這利於生孩子,還有坐月子,他前面就說要剪了的。
“嗯,再把你的頭發順便剪了。”
“你會剪嗎?”
許安然下意識的自動腦補,他剪後的畫面,不會土得像個農村婦女吧。
“會一點。”說著,冷司皓把做好的早餐放進微波爐裡,取下身上的圍裙,走上前,拉了她手就往樓下的大浴室去。
會一點也敢對她的頭動手。
他會不會自信過頭。
雖說她現在是孕婦,不需要什麼形象,可是也不能醜得不能見人吧。
冷司皓把椅子搬了出來,“來,坐下。”
許安然站在那裡,遲遲不願意動手,眼珠子轉了幾圈問,“這裡離城區很遠嗎?連小鎮也沒有嗎?”
“小鎮有的,不過鎮上的大爺都是拿老式剔頭刀剔光頭的,你是相信那把剔頭刀?還是相信我這些先進的裝置。”
說著,冷司皓把他的工具拿出來晃了晃,一臉的自信。
被他這麼一說,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她只能坐在他的跟前,像待宰的魚,任了他開膛破肚。
冷司皓有模有樣的把圍裙給許安然繫好,同時叮囑,“不能亂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