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看著她,“你清楚這個關系就好,按著冷家的規矩,你和他是沒有可能的。在沒有什麼時,阻止不有什麼。”
“我懂。”
“那就好。”
許安然放下手裡的粥碗,準備離開的時候,忽而又折回來,“今天去看看你哥吧,別說我叫你去看他的。”
“你們又吵架了?”
“沒吵架,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許安然低下頭,淡漠的說著。
冷佳妮也理解,專制的父親反應那麼激烈,她能做什麼?那就保持距離了。乖巧的笑,“放心吧,我會去瞧一瞧的。”
“嗯……”
有冷佳妮和顧莫寒,許安然那顆心緩緩地放下,至那天之後,許安然近一週的時間都沒有再見到冷司皓。
公司裡。
家裡。
又或者是大街上,連一個偶遇都沒有。
他好像從她的生活裡生生的剝離,要讓她開始漸漸的習慣,沒有他的日子,包括這片天空也沒有他的氣息。
許安然雖說把左媛養在後面的園子,可更像是變相的囚禁,有專門的醫生,人照顧著她。
左總統沒有來看她一眼,大抵是不願意麵對著左媛的樣子。
許安然也從來沒有去後面看過她一眼,她知道她越是沒有動靜,越是讓她按捺不住的瘋掉。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她深知。
許安然懷孕四月,肚子隆得不算高,卻也非常的明顯,公司上下有不少的人開始議論,她都恍若未聞。
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怎麼來的,隨了她們去議論。
過完夏。迎來微涼的秋天,許安然合上手裡的檔案,關掉了電腦,看了看時間,準時下班。因為月份大起來,她不想超負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