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我的園子裡照顧。”
許安然一字一句,清晰的說。
“不可以!”
“她現在已經痊癒了。”
“我知道,她明明是裝瘋,你是知道的,接到你的園子,你這不是養虎為患?”冷司皓完全沒有看透許安然是怎麼想的,略微的激動。
“我會養在後面的園子,有專門的人照顧她。”
冷司皓一臉的不理解,“為什麼?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就是,我的事情,我自己來處理,好嗎?”再把他往裡面牽扯,怕是早晚有一天能把冷老爺子氣死。
“許安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你的事情,你來處理?你我還斷得清嗎?”
冷司皓很是激動的盯著她。
許安然回以淡然的笑,“怎麼分不清?你是你,我是我。”
冷司皓被她氣得面部的肌肉都在微微的顫抖,“好!我隨了你!”
“多謝。”
說罷,許安然徑直繞過他,準備離開。
不想他長臂一伸,抓住她的手腕,“許安然,你非要把我推開嗎?”
“……”
“你認為我會允許?”
“……”
冷司皓一個轉身,強勢的扣著她的下巴,欺下身……
啪!
是手掌與臉頰擦過的聲音,冷司皓只感覺到口腔裡一股濃濃的腥味串開來。
許安然的手指抖了抖,深吸一口氣,冷然道:“別以為你可以一二再再二三的碰我!冷司皓,我們沒有關繫了!沒有!”
言罷,她疾步而去。
她以那樣的方式傷他,應該可以把他推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休息室內,寂靜得彷彿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冷司皓自嘲的笑了笑,隨即慢慢地鬆手,轉身,一臉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