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小瞧了你,說吧,有什麼事?”祈子君對楊航一點防備都沒有,拿起桌面上的水杯淺啜了一口。
楊航看著她,“為什麼那麼排斥許安然嫁進你們冷家?”
“五年前,因她,我的兒子離家出走。五年後,因她,我的兒子把我推下臺。她是我的仇人!”
祈子君提及了許安然,就是牙根根癢癢。
可現在她終於安心。
楊航看似無意的翻著書頁,悠然的說:“五年前,我並沒有將你安排的一段記憶植入她的大腦。”
祈子君聽著,倏爾將水杯用力的按在桌面上,“你說什麼?”
“所以許安然的記憶中只有囚禁,並沒有冷司皓的追殺。”
嘩。
祈子君憤怒的將水杯中的水全部潑到楊航的臉上,“五年前,你把那個女人暗暗的送回錦城,這件事我給過你警告,沒有想到你還敢算計著我!”
“警告?”
祈子君看著一臉疑惑的楊航,“難道你忘了?”
楊航猛地瞪大雙眼,霍然起身,“你對他注射了毒品,還給了他一刀?”
“哦,你還記得,我以為你忘掉了。那樣的痛,還清晰嗎?還痛嗎?傷疤還在嗎?”說著,祈子君猛地掀了他的衣服。
在看到他的腹部肌膚完好,連一個小小的傷疤都沒有。
她一眼驚恐的鬆手,退後一步,抬頭看著那張一模一樣的臉,“你……你不是他!你是誰?”
“我是他的弟弟楊航,拜你所賜,哥哥在三年前去逝了。”他一直沒有搞懂,哥哥怎麼會得抑鬱症,怎麼會染上毒癮。
原來原來……
全是拜她所賜。
祈子君震驚的看向楊航,那張相似到沒有一分的差別,難道是雙生子,所以才會如此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