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
許安然坐在茶幾前,手裡拿著書本,看似淡然,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她的心裡在如何的滴血。
左媛知道。
“坐吧。”
許安然淡淡的提了茶壺給她倒了一杯茶,平靜得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左媛執起許安然的和田玉茶杯,細細的把玩之下,怪異的笑,“姑姑,聽說你嫁給阿皓,搞得全城皆知,最後您老人家怎麼逃婚呢?”
許安然漫不經心的翻著手裡的書本,好似沒有聽到左媛在說什麼,一臉的平靜。
左媛下意識的捏緊了手裡的茶杯,“姑姑,你費盡心思的把阿皓從我的手裡搶走,為的不會就只是羞辱我吧?”
“……”
“許安然!你裝什麼裝!你現在把阿皓的心傷透了,你知道不知道?全城皆知,你們要結婚了,可是你逃婚了!”
許安然猛地抬眸看著左媛,“五年前你對他下藥,沒有得到他。五年後,要故技重施嗎??”
左媛沒有想到那些不堪的往事會被她揪出來說,不是什麼光鮮的事情,她的面上自然有些難堪。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媛媛,嫂嫂很早就不在了,所以沒有把你教好,我有一定的義務教育你。女人要懂得矜持,為了得到一個男人,不惜到下藥的地步,這麼下作的事情,你做出來也不怕丟了你父親的臉面!”
許安然猛地手重擊在桌面,雙眼一眯,霸氣側漏。
左媛明顯的被喝得身體一怔,好半天這才消化,“和你有關系嗎?你別以為我稱你一聲姑姑,你就可以教育我。”
許安然按了按太陽xue,實在沒有了什麼精神懟她,優雅的起身,轉進了臥室裡。
左媛氣得險些將手裡的和田玉茶杯扔到地上,想到這茶杯也算是價值連城,最後她只能強忍下去。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