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莫寒微微一笑,“我得等你的決策。”
許安然看向人事部,“姚經理,你來說,怎麼處理?”
“按著公司的規矩,有意陷害同事,這是要降職的。”
可這個怎麼降?她本來就是插足進來的副經理,沒有幹什麼實事,降到下面當主管,那不是更找麻煩。
“還有呢?”
“扣薪,記過。”
“嗯,那就扣薪,記過,還有降職。”
“好的,左總。”
“顧先生,這個結果,你滿意了嗎?那麼你可以走了嗎?”
“米婭的過可以取消吧?”
“嗯,這個是自然。”
“好,再見。”
顧莫寒一臉怪異的扯過嘴角笑,隨即揮手離開。
一場會議漫長得像是有一個世紀,她從會議室裡出來,左媛就像一個瘋女人般沖過來,一把拽著她的頭發低吼出聲,“許安然,你這個賤人!你居然和著顧莫寒一起算計我,還鬧到我父親那裡去……”
“放手!”
許安然瞪著左媛,冷冷的低喝出聲。
左媛雙眼一眯,“放手?我偏不放手,你以為你仗著是我姑姑,就可以為所欲為,你想拿回我手上的股份,就如此的陷害我。許安然,你偽裝得不辛苦嗎?”
許安然聽著左媛越說越過分,不想再忍下去,揚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臉上,她吃痛之際鬆手。
她一個轉身,退後兩步,遠離了左媛,整理了自己淩亂的發絲,盯著左媛,“這是你咎由自取。你手上的股份,即使是父親給你的,我便不稀罕。有沒有你那百分之三十,我都是這個集團的繼承人。”
說著,她喘了一口氣,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