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華美莊園當什麼了。
殊不知,這些事情對於冷司皓來講,那都是家常便飯,動動小指頭的事情。
“我是男人不需要從這裡來證明。”
冷司皓狡黠一笑。
許安然不說話,就那樣盯著冷司皓,隨即沒有了興趣,轉身繼續摘菜,有什麼勁兒,讓她說,他又不願意承認。
“知道你要去總統府,所以故意在你身上放的竊聽器,也隨時準備沖進去,我的女人不需要受到一點委屈。”
可,他的女人比他想像中要勇敢,堅強。
那個男人對她也夠寬厚。
許安然聽著,不禁一翻動容的看著他,略微哽咽的低斥出聲,“你明明在關心我!為什麼又要做出在恨我的姿態。”
“因為你想我恨你,那麼我便恨你。成全你……”
冷司皓說著,輕抬起她的下頷,一如既往的強勢,眼神卻柔情似水,將她包圍。
她喜歡這樣的冷司皓。
剛柔並濟,甘願沉淪。
許安然丟下豆角,不惜一切的抱著他的身體,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這世間僅此美好。
山頂別墅,真的是世外桃源,中間是兩層的小洋樓,外面圍成了花園,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
他知曉她喜歡生機勃勃的樣子,在這樣零下的溫度,即使早上剛換上的鮮花,到了傍晚也會凍壞。
但他仍舊不厭其煩,耗費人力,物力,財力,只為給她一個春天。
新年後,北臨的雪漸少了,清晨推開窗,溫暖的陽光灑進來,許安然一眼便看到花園裡開得正豔的各種鮮花。
輕輕地捋過發絲,迎著陽光張開雙臂,美好的明天,我來了。
不管未來有多麼的艱難,她都會和他執手走下去。
冷司皓拋下整個冷家,帶著她來到這裡過了三四天的二人世界,冷家似炸開了鍋,卻沒有確鑿的訊息,他是跟許安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