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扶著櫃子,在心裡已經問候冷司皓八百遍了!這個該死的禽獸,簡直是禽獸!不就欠了兩個月而已,至於把她搞成這樣嗎?
而且整完就拍拍屁股走人,許安然一個人還要收拾屋裡的狼藉,被傭人看到,那就麻煩了。
雖然眾所周知,可也不能太過張揚。
收拾完房間,她整個人跟散架似的,祈叔那邊又打電話來催,說是中午要去二叔爺家吃飯,什麼的。
還要給哪位哪位大伯拜年。
她的新年日程是排得滿滿的,而這關鍵時刻,冷司皓卻把她整得下不床,她是有苦說不出來。
好在是冬天,裹得嚴嚴實實的,吻痕什麼的看不到,要是擱夏天,那就是丟人丟到家。
冷司皓這個渣男,搞完就消失,把八寶也丟給了她,好在冷佳妮這丫頭幫忙看著,不然,她覺得自己要累得夠嗆。
從車裡下來,一眼就看到穿著紅色呢大衣的左媛,一如既往有著屬於她的高貴,趾高氣揚,許安然在冷司皓的滋潤下,臉色紅潤,可就是無精打彩的。
花瓶一個。
但走哪裡,男人們的視線都還是在許安然的身上,她像是一株開在冬天的紅梅,雖然低調,卻極其的顯眼。
左媛在冷家等了一夜,也沒有把冷司皓等回來,祈子君安排的新房擺設,像極了諷刺,把她搞得心裡難過至極。
看著許安然,就恨不得撕碎了她。
偏偏許安然在她的跟前晃來晃去,她還不能怎麼著。她的心裡更是不舒服,“爸,明天我哪裡也不去。”
“為什麼?”
“有她就沒我!”
左媛指著許安然,大聲的斥道。
許安然一臉的無辜,看著左總統,表示無奈。
“胡鬧!”
左總統低喝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