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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父親留下來的,我偶爾聽一聽,想一想父親曾經一個人在這個莊園裡生活的場景,是懷揣著怎樣的心。”
許安然每每想到父親落寞的身影,她總會有些難受。
孤獨終老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所以冷司皓一接近她,她身體裡那種孤獨的因子就會作祟,讓她一步步的依賴向他。
冷司皓放下酒杯,走至許安然的跟前,伸出手:“來……”
許安然看了一眼昏黃燈光下的冷司皓,他的五官深邃,極具鬼惑,她情不自禁的將手給了他。
搭著他的肩,他摟著她的腰,隨著音樂的節奏旋轉,跳躍。
翻身,一個個高難度的動作,在他的帶領下,她完成得特別的好。
“身體的韌性很好。”
“閑來沒事,練了練瑜珈。”許安然說著,拿起了桌面上的酒杯,這種東西真像是有魔力,吸引著她去品嘗。
冷司皓走至許安然的跟前,繞過她的手腕,再將酒喝進自己的嘴裡。
這就是交杯酒。
古時洞房花燭夜的合巹酒,寓意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她和冷司皓根本沒有未來,眼前的一切,如是鏡中花,水中月,終有一天幻想會破滅。那樣想著,便忍不住的悲傷起來。
冷司皓捧著她的臉蛋,“怎麼呢?是想到什麼傷心事?”
許安然抿唇,搖了搖頭,眸中氤氳著霧氣,看起來特別的動人,他的手指反複的摩挲過她的五官,愛不釋手的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一吻。
“有我在,信我可以給你一世安然,春暖花開。”
許安然動容的靠入他的胸膛,她何嘗不想像以前那樣,做一個只為生活小細節而糾結的小女人,沒有那麼多的陰謀,算計。
冷司皓的手從她的後背滑到前面,一點點的解開她的睡袍,脫掉外面的真絲睡袍,發現裡面居然還有一層保暖內衣。
他略微頭疼的盯著她,“你以為這樣,就能防到我?”
許安然推開他的胸膛,“誰防你了,我怕冷,好不好?來,我們繼續喝酒。”
冷司皓抓著她的衣角邊,往上一拉,把她身上的保暖內衣,兩三下扒了個幹淨,看著赤條條的許安然……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許安然捂著胸口,盯著他,“扒光了,你爽了嗎?”
“沒有。”冷司皓像個餓狼突然撲過來,許安然的身體被猛地被怪異的感覺包圍,她下意識的抱著他的頭,低呼:“別……嗯……冷司皓……”
這個流氓。
她真是受不了。
冷司皓像個孩子仰頭看著她,“舒服嗎?還想要嗎?”
許安然臉蛋緋紅的看向他,“可是我好累,只想睡覺,而且好冷。”
冷司皓立即圈著她的身體,愛不釋手的在她滑嫩的肌膚上,“你等我下,我去給你拿衣服。”
“嗯?”
捨得讓她穿上衣服,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冷司皓開啟禮袋,一件黑色的蕾絲長裙展現在她的眼前,“這是上次蔚藍送你的,一直在你的屋子裡,我走的時候,帶上了。”
許安然看著那件黑色長裙,不禁想到他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