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演技越發的好了。
冷司皓險些就中了她的計,倏爾狡黠一笑,湊身在她的耳畔,“那那晚你和我,又算什麼?”
“我不想的。”
許安然輕抬下頷,那是咽淚的角度,她明明知道推不開他,即使把自己弄得全身是傷,也推不開。
卻還是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嗯,好一個不想。”
言罷,冷司皓猛地掐著她的身體,一個轉身,拋開桌面上所有的檔案,高高在上的看著她,“是不是我想,你也會滿足?”
“是!”
許安然眼神微冷對上他,毫不猶豫的承認。
“來!!”
冷司皓低低的命令出聲,許安然盯著他,不作聲。
“許安然,這是你欠我的,不應該賠償嗎?”冷司皓說著,徑直一把脫了身上的大衣西服,只留一件白襯衫。
襯衫下的傷疤,若隱若現,像是一把利刃在紮著她的心髒。
許安然看到那傷疤,目光便緩緩地柔和起來,忽而撐起身,主動的靠近他。
冷司皓僵了一秒……
下一刻,他徑直俯下身。
許安然絲毫沒有避及,極深,極痛的吻他。
眼角一片晶瑩。
冷司皓的手沒有一分的留情,在瘋狂和粗暴的互相廝殺下,辦公室內只剩下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彼此明明相恨,卻又那麼的相愛。
如此的相愛相殺,彷彿拿著利刃紮對方的心髒,痛到無法呼吸。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