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祈子君有些不相信了她的話,看了一眼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左翼,他不參合這些事,徑直以有事為由轉身上了樓。
許安然親自給她煮了一杯咖啡,“遠來即是客,冷夫人坐。”
祈子君看了一眼,她奉上的咖啡,猶豫了一下握在手裡,“堂小姐,看起來昨晚休息得不好?”
“……”
許安然優雅的用著早餐,對於祈子君的話,仿若未聞。
她一轉身,身份變了,祈子君在她的面前,也沒有了高高在上的姿態,想來還真是可笑。
祈子君見許安然忽視自己,心裡雖然是不舒坦,卻也不能發作,她現在可與她同輩,且身份又尊貴。
“我知道堂小姐是說到做到,言而有信之人。”
許安然仍舊沒有一分的回應。
祈子君憋屈得很,“堂小姐既然在用早餐,那我便不把打擾你,有空,我們再聊。”
許安然倏爾抬頭,放下手裡的刀叉,優雅的擦了擦嘴,“冷夫人,有什麼要與我談的?華月的事情?可我記得冷夫人只管冷家大家事宜,而且冷家從長子外,其餘皆是從政。”
祈子君聽著許安然那官腔,對冷司皓一個長子的稱呼,她的心穩了穩,雖然她的態度不好,讓她不舒服。
可讓她守諾便好。
“就是想和你拉拉家常,想來堂小姐貴人事多,我便不打擾你。”
“不送。”
祈子君頷首,轉身,手緊緊地捏著在一起,這輩子最鬱悶的事情,莫過於此。
許安然看著她的身影,好半天這才回過神來,“左翼,我先回家了。”
還是她的華美莊園呆得舒服。
至少這些不想見的人,不會再來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