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怪許安然!
她這個害人精!
她死了活該,那麼也替她背一下黑鍋吧。
……
臺北。
這裡臨海,冬天來得遲一些,可週圍的漁民也不得不早早的為過冬,過年做打算,開始打魚。
海水一浪一浪的拍打在沙灘上,洗走了剛烙下的腳印。
來來回回的好幾遍,不留下一絲的痕跡。
“你們快看!那裡好像有人!快……”
“快來人,救人!”
“是個男人,還有個女人,男人好像身上有傷,快找醫生。”
“快快……”
許安然只聽到淩亂的腳步聲,還有聽不太懂的口音話,她的身體被人抬了起來,又放在柔軟的東西上。
幾番的折騰後,感覺到便是無盡的溫暖。
“多吹一吹,他們大概在海裡泡了一天了,你看這皮都泛白了,真是命大,這樣都沒事。”
“可不是。”
“可惜了那個男人,身上的傷有點嚴重,要不要送往醫院?”
“不用,我先把他的子彈取出來,再看看情況。一看他們就是被人追殺,送醫院,會暴露了行蹤。”
“還是你想得周到。”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笑了笑,拿注射器吸著玻璃瓶裡的藥。
一陣輕微的刺疼感後,許安然感覺身體舒服了好多,又踏踏實實的睡了一覺,昏昏沉沉的睜開雙眼……
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上面掛著老式的吊扇。
床畔的人似知道她醒來,立即走過來,扶著她的肩,“想要坐一坐嗎?睡了兩天了,現在感覺有些精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