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不掉。
最後她放棄了掙紮,躺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喘氣。
她真的有些缺乏運動了。
許安然歇夠了氣,吃力的歪著腦袋看向房門,低喊出聲,“八寶,八寶……”
小家夥去哪裡了?
居然不管她了。
一直躲在門後的八寶見許安然還在掙紮,託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忽而靈機一動。
啪!
門被帶上,隨即是門鎖轉動聲。
許安然激動的揮手,八寶這個臭小子!居然把門關上!還反鎖!
他他……
簡直太過分了。
許安然真的好想尖叫,好想把他抓過來打屁股,可是她只能忍,如果把他弄醒了,那真是有理說不清了。
夜半。
冷司皓終於進行了第一次翻身,許安然立即坐起來,剛準備下床,冷司皓突然一把拽著她的手腕,把她整個人拉入懷裡。
圈得緊緊的。
許安然輕輕地掰著他的手指頭,他似知道,拍了拍她的手,將他的身體圈得更緊。
她簡直要瘋了。
冷司皓是故意的吧?
可他一身的酒味,而且均勻的呼吸聲,不可能會是裝的。
他那麼無情的傷害她,找人來演戲,怎麼又會上演這一出。
輾轉的想通之後,她只能作罷。
一夜裡,許安然總共起來十來次,有三次被摟回去,其他七次在屋裡轉了十幾圈,也沒有找到能逃出去的地方。
推開陽臺的窗,看著自己的臥室,想要翻過去,可在看著高樓,而且那麼寬的間距,她打死也不敢跳。
萬一就差那麼一點,直接從18樓摔下去。
後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