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有點小小的委屈,緊抿著下唇,“我不能總靠著你,我被欺負這麼多年,是應該好好的反擊。”
“反擊可以,前提不能讓自己受傷!”
冷司皓說著,從車裡拿了藥膏出來,輕輕地擦在她的臉上,每個動作都透著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許安然看著他的緊張,笑眯眯的抓住他的手,“看到你,我就真的不疼了。沒事了……別生氣。”
“……”
“阿皓……”
許安然一看冷司皓耍起小孩子脾氣來,嬌嗔道。
冷司皓依舊不予理會。
許安然立即從後面抱緊了他的身體,“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也讓她承受了翻倍的痛苦。”
在這個社會生存,哪可能一點疼,一點委屈都沒有。
冷司皓突然扳開她的手,她落寞的怔在原地,以為他要推開她走人,卻沒有想到他突然回身,一把扣著她的後腦勺,湊在她的耳際,低語:“笨女人,以後有什麼,必須與我提前商量。”
“一定會。”說著,她的手勾著他的脖子,“你看看你,我不在,你不一樣沒照顧好自己,都瘦了。”
冷司皓絕魅一笑,長舌輕掠過她的耳垂,喃語:“那是因為沒有你,所以才這樣寂寞空虛,只能以工作麻痺。”
許安然的手輕打在他的肩膀上,低斥出聲,“這裡這麼多人,能不能節制著。”
“節制不了。”
說完,他徑直扣著她的後腦勺狠吻進去,許安然被他吻得身體後仰,幾乎有些站不住,他快一步的摟著她的腰,扣著她的頭……
肆意的索取。
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進去。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那麼的霸道,絲毫不給她透氣,回應的機會。
他的吻似有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