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父子相依為命,可父子倆的感情非常的微妙。
冷司皓似沒有要講自己過去的意思,許安然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那麼與他含情脈脈的對視,隨後入了他的懷,靠著他的胸膛,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他願意說,她便願意聽。
他既不願意說,那麼她便不去問。
這一晚許安然過得最是難忘,在狹窄的空間內,兩人緊緊相擁,沒有過多的話語,也沒有過多的纏綿。
心卻像是靠在一起。
他的寬厚溫柔,讓她感覺到無比的溫暖。
天剛剛翻起雲肚白,溫暖的陽光透過天窗灑進來,許安然是被外面的鳥兒和一些說話聲吵醒的。
她撐起身,便看到只著了襯衫的冷司皓正和當地的農民交談著什麼,背影看去那麼的迷人。
冷司皓回身,便發現她醒了,將溫熱的牛奶杯遞給她,“洗漱一下,我們吃個早餐就出發吧,想來不遠了。”
“嗯。”
冷司皓轉身把水桶提過來,“這是從大叔那裡借來的一桶水。”
許安然真沒有想到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會去農家給她找水洗漱,他或許並不是她所看到的那麼高高在上。
如果他所說,他不是她眼裡的大少爺。
洗漱完畢,和一群孩子們告別,再前往楊媽的家。過了這個村官,到另一個村官,路好走了不少。
原來她根本信錯了導航,圍著大山轉了一圈,所以在山峽中,訊號也不好,而且路也不好走。
到達楊媽家的時候,正巧是第二天中午的樣子,楊媽聽到車聲從樓上下來,在園子裡看到許安然,熱淚盈眶的低呼:“大小姐!你……你怎麼來了?”
許安然重重地點頭,“還好您沒有去臺灣,否則可能更難找。”
楊媽立即拉了許安然的手,引了冷司皓進屋坐,“去呆了幾天,實在是水土不符,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