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們是鬼嗎?什麼時候在的……放……放開我……”
冷司皓半睨了一眼,沒見過更無恥的女人,為了堵他,都堵到廁所來了。安心的解決了人生大事,拍了拍西服,轉身進了包廂。
許巧巧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一見冷司皓進來,紅唇微勾,“冷司皓,你放開我!”
冷家四將看冷司皓進來,立即上前,“爺,這是她手裡的資料。”
冷司皓睨了一眼,接過冷一遞上來的資料,翻了幾眼……
許巧巧譏笑,“冷司皓,許安然殺人,證據確鑿,雖然不是故意殺人,可也是誤殺,怎麼著也是一條人命。你有再多的錢,能免她坐牢?”
“哦?你有辦法?”
那些資料全是許巧巧的供詞,還有她故意蒐集的咖啡廳員工證詞,都證明著許安然當時的態度有多麼的兇……
有殺人動機。
這些東西對於許安然來講,確實不太好。
可現在……
已經是一堆廢紙。
許巧巧掙紮了兩下,盯著四根木頭,“先讓他們把我解開!粗魯的男人,勒得我好痛!”
她全然沒有認出來,這四個男人就是上次在臥室裡伺候她的男人。
冷四一臉羞澀的說,“爺,不能把她解開,萬一她又摸我,咋辦?”
冷三清了清嗓子,瞪著他,“小四!有點出息!”
冷司皓忍俊不禁,看起來上次冷四是被她調戲了,而不是他們四兄弟享受了,眼神落在許巧巧的身上。
“我向來寵小四,他說不解就不解。”
許巧巧聽著,憤怒的翻了一個白眼,“冷司皓,你什麼意思,我連你的一條狗都不如嗎?”
啪!
冷一徑直一巴掌甩過去,“我們不是狗,我們是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