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感覺自己像個木偶,徹底的被掌控在手裡,或生,或死。
一直到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能自持。
幾番糾纏之後,許安然枕在他的胳膊上,雙眼微闔的嗅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那樣靠著,特別有安全感。
冷司皓輕輕地撫過她的發絲,“怎麼?睡不著。”
許安然半撐起身,看著跟前的男人,不發一語的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裡,那麼一個小小的舉動,撩得冷司皓有些不能自控。
捋過她的發絲,沉聲問:“又想嗎?”
許安然的手指輕壓著他的唇上,“沒有,就是想要多看看你。”
他從出差回來到現在,差不多近半個月,他都不理她,生她的氣。果然還是見不得她受委屈……
冷司皓躺回她的身側,抬起她的下鄂,迫使她看向自己,“說說吧,霍恩的事情。”
許安然知道逃不了的。
不提,但不代表什麼事也沒有。
“那是記者瞎寫的。”根本沒有什麼,她要怎麼解釋。
“我知道。”
“那你為何生氣?”
許安然有些莫名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那是記者瞎寫。
難道他還要故意藉此來欺負了她?
想想覺得更是委屈……
“因為……”
冷司皓忽而傾身來,扣著她的後腦勺,狠狠地輾過她的唇瓣,帶著懲罰性的襲卷而過,非常的用力。
許安然疼得身子微顫了一下,一臉委屈的看向他,“冷司皓,我……疼……”
“好好的記住今天的疼。”
冷司皓說著,行為更過了些。
在她肩頭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恨不得將她全身上下都貼了他冷司皓的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