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寶冷睨她一眼,表示拒絕。
許安然略微的受傷,想著他剛剛幫自己,她以為自己先低頭,他應該會給她面子的,結果熊孩子才不是那樣想的。
真頭疼。
許安然笑笑沒有出聲,繼續剪濕掉的紗布,在撕開的一瞬間,便看到傷口血肉模糊的樣子。
難怪那麼疼,真的是切得有些嚴重了,再加上剛剛浸了水,看起來確實有些惡心。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
八寶掃過她的手指,斜眼看到藥箱裡的東西,想給她拿出來時,又立即收了手,轉身,“不上藥,是不會好的。”
許安然啊一聲,看一眼藥箱,便看到那瓶藥,嘴角輕勾,上了藥,又重新將傷口包紮,疼痛很快緩解了。
到入睡時間,許安然把兒童房整理好了,放了水給小家夥,“準備洗澡嗎?”
八寶反應很是敏感的盯著許安然,“我自己可以。”
想到白天她不小心看到她小果體,她的反應,她忍俊不禁,擺了擺手,點頭:“好,那你小心一點。”
八寶沒有應聲,許安然已經習慣他那冷酷的個性,直接轉身回到臥室裡。
和冷司皓一個臥室,她是真的非常不習慣。
確定他在書房裡看檔案,她這才悄悄的回到臥室,開啟自己的衣櫃,找了睡衣準備洗澡。
為了確保萬一,所以她還是把臥室的門反鎖了,再進浴室。
因為她的傷口不能再滲水,所以她洗得非常小心翼翼,差不多洗了半個小時這才勉強搞定。
關掉水,伸手去拿衣架上的睡衣,手指不經意的擦過磨砂玻璃,她吃痛的低呼一聲,衣物從手裡滑落……
許安然鬱悶的看著地面上一點點被浸濕的睡衣,頭疼的拍了拍腦門,隨即抓起地面上的睡衣。
現在怎麼辦?
頭疼。
總不能光著身子出去?
呃。
冷司皓正在處理檔案,而且她反鎖過門,所以他應該不會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