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許巧巧從包包裡抽出一大疊銷票扔到營業員的跟前,“吶,不用找了!廉價的酒才會拿去做促銷。”
圍觀的群眾不停的拿手機拍這神奇的一幕。
簡直大呼過癮啊。
現在的富二代就是如此的紈絝!
站在一側的許安然無可奈何的翻了一個白眼,真是替許志誠感覺到悲哀,把她都嬌縱到了這地步。
冷司皓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簡訊,“找推手鬧大了。”
“好的,冷總。”
和冷司皓第一天同居生活就這樣開始了,因為她下午洗過澡,所以晚上就避開再洗一次。
晚上大概九點左右,冷司皓還在書房裡處理公司上的事情,許安然換了一身保守的睡衣,拿了一床床單蜷在沙發上。
整整折騰了半個小時左右,還是睡不著。
到底不習慣沙發上狹窄,還有一個陌生的房間。
冷司皓從外面進來就看到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許安然,“到床上睡。”
“不用了……這裡挺好。”
許安然口是心非。
冷司皓走至她的跟前,雙手撐在她的耳側,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許安然,我對你絲毫沒有興趣。”
什麼叫絲毫沒有興趣?
上午他對她做了什麼!
想起來,許安然都想抽他耳刮子。
“男女授受不親。”
“那你還想不想演好這場戲?”
冷司皓的眉梢輕挑,反問。
“我保證八寶不會發現一絲的破綻,為什麼你就是這樣的喜歡強迫人。”許安然無可奈何的閉上雙眼,頭疼的說。
“這就叫強迫人呢?”
“還不算?”
許安然莫名的盯著他。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