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帝天不知道雪珍珠在想什麼,只因為眼前的杜仲著實讓他頭大。
“帝天兄弟,怎麼樣,你願意答應嗎?”帝天看著眼前杜仲,暗暗腹謗這個家夥墨守成規,油鹽不進。
他內心一笑。“杜仲,即便你再遵守規矩,我也偏偏要你無法遵守規矩。你的規矩會因我而破例。”
“好,不過我覺得杜仲哥你的提議,有點不厚道啊,小弟我傷心啊。”帝天說完,做出一副泫泫欲棄的模樣。
“嗯?怎麼不厚道了?”他杜仲生平最討厭別人說他不厚道。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恍若著了邪一般,眼前的這個小子的一言一語竟然都抓住了他內心的最柔美處。
“你之前明明都答應我了,現在才來反口,而且你還說,我要是都答對了你的問題,你就給我的女人治療,而讓我不死,那不是把弟弟我和別人一視同仁了嗎?”帝天冷哼一聲,似乎十分生氣。
“嗯?‘杜仲聞言,瞪大了眼睛。
此時,回過神來的雪珍珠,突然聽到帝天這麼一說,內心咯噔了下。這杜仲神醫脾氣如此古怪,帝天這樣豈不是會惹惱他。
她的內心頓時有點惶恐。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溫暖的手掌竟然在自己的背部拍了一拍。
一股安慰的感覺從心頭傳來。
因為這一拍,她心頭一震,其實她並不是害怕杜仲不醫治她,而是害怕這杜仲會因為生氣而對帝天不利。她知道帝天誤會了她,她也不會解釋。
心頭暖暖的她看著帝天,只覺得這一刻的帝天是那麼的讓她迷醉。
“嗯?”杜仲眼神陰狠,怒意在臉上泛濫。“不錯不錯,你說的對。”不過一個剎那間,他的表情頓時變了,恍若從寒冷的冬天,變為溫暖的夏季。
“那你說說該怎麼辦?”杜仲的聲音響起在在場眾人的耳畔。
此時的雪珍珠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還是人人都求他醫治,很有架子的神醫嗎?至於黑衣弟子,也是一股憤怒彌漫在臉上。
雪珍珠怎麼看,也覺得這憤怒像是對帝天的提議,而不是認為帝天不尊重他自己。
“這個簡單,按照你剛才說的,我答對了所有問題,然後你為我女人治病。我不死。最為重要的是,以後我只要有求於哥哥你,你都必須答應我,盡你的能力幫我的忙。並且,不能提出其他的條件。”
帝天笑笑。
然而,聽到帝天的回答,雪珍珠和黑衣弟子都不淡定了。
黑衣弟子像是看一個傻子似的看著帝天。雪珍珠也擔憂不已。
“如果師尊聽你的,我以後每次見到你,都倒立走。”黑衣弟子看見帝天竟然敢放如此豪言,頓時冷冷一笑。
“好,如果做不到,那麼你便不再是我杜仲的弟子。”帝天聞言,正想說話,然而杜仲卻先他一步張口道。
帝天不再看黑衣弟子。眼前這個人竟然那麼急切和沖動,這樣豬一般的敵人,已經無法入他的法眼。
“那好,你聽我的第一個問題。”杜仲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