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田小姑娘知道我獻出了自己的初吻以後,一邊大呼小叫,另一邊卻又十分好奇,拐彎抹角,變著法兒地問我初吻到底是什麼感覺。
我想了很久,跟她說,就是一種很好很好的感覺,你試試就知道了。
汐凰氣得直跳腳。
其實不是我不想給汐凰形容,而是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那個瞬間我自己都像是已經融化,記不得自己是誰,記不得自己從哪裡來,也記不得自己身處何地。只是有那麼一種渴望,希望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恨不能融化在他的骨頭裡。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玩遍了天空島。倫敦的冬天很少下雪,而這裡卻不同,攀登老人巖的時候,那一座小山都幾乎被皚皚白雪覆蓋住,遠處看過去,只有高高的岩石巍然聳立,極有風骨。
我一直擔心雪天危險,很多漂亮的地方會不讓遊客攀登。石越卿卻覺得雪天路滑,他反倒不希望我去登。我很是軟磨硬泡了一陣子,他才妥協。
就這樣,我們一起登上老人巖,一起深入小精靈谷。去到精靈池塘的時候,那清透的水面上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在偶爾探頭的陽光映襯下反射出五彩的光影。
我拉著石越卿的胳膊,很惋惜地嘆了一聲:“唉,可惜現在太冷,不然可以下去捉魚。”
他側頭看我:“小滿,人家都是來這許願的。”
說到許願,我一下子想起,高中時,有一年跟我的老師一起到義大利去參加音樂節,在羅馬玩的時候,大家一起去了許願池。掏出硬幣往裡扔的時候,我在自己的錢袋裡扒拉了半天,最後終於找到一枚價值僅一分的歐元。
我老師當時恰好站在我旁邊,看到了,很無語地嘆了一句:“小滿啊,咱好歹也得有點誠意吧……”
想到這裡,我笑起來,然後將這個故事講給石越卿聽。他望著我笑,眼睛像黑色的寶石。
“你不相信許願這一說嗎?”
我搖頭。
“不是不信,我是覺得許願這回事,心誠則靈,跟我往裡面扔多少錢沒啥關系。老天爺肯定兜裡也不差我少扔的這兩歐元,還不如省下來多給自己買個冰激淩吃呢。”
他卻沒有笑,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點點頭說:“嗯,也有道理,很實際。”
過了一小會兒,他又接道:“那現在呢,有沒有什麼心誠則靈的願望?”
問這話的時候,我正靠在他身上,脖子上裹了一條厚厚的圍巾。他一手攬著我,我感受到他的體溫,只覺得溫暖又愉快。
我靠他又緊了一點:“沒有,我覺得一切都剛剛好。”
他深深地凝視著我,半晌,吻了吻我的頭發。
接到那個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我們在天空島待的第五天了。石越卿說,本來他的原定計劃是在天空島待上兩三天,回程去愛丁堡,在這個蘇格蘭的大城市裡好好地也玩兩天。結果這個地方實在太美,我們又都不是喜歡熱鬧的人,一住下來,竟然根本不想走了。
那個電話是左歡打來的。彼時我們剛從portree那個有著五彩小房子的港口散步回來,石越卿正開著車,繞著盤山路帶我回住處。
他掃了一眼螢幕,隨即遞給我:“是左歡,小滿你先幫我接一下。”
我於是按下接聽,放到耳朵邊上。還沒來得及開口,對面就先傳來左歡滔滔不絕的聲音。
“越卿,這兩天玩得爽了吧?該搞定的都搞定了吧?樂不思蜀不想回來了吧?我可告訴你啊,這個人啊,不能一下子縱欲過度,不然會出問題的……”
我很艱難地忍住了笑,側頭去看石越卿。他看了看我,挑挑眉毛,一臉好奇。
“那個,左歡是嘛?石越卿他正在開車,我是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