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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直此刻精神已經奔潰，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閉上眼睛。
但是他的眼皮被鐵線粘著，根本閉不上，只能將一切都告訴暗影九號。
“如果可以將自己的意念一下子全都表達出去，該多好。”
黃直第一次覺得說話太慢了。
而且九號很多問題，並不是只問一遍，有的是重要的，有的是完全無關的。
諸如上一次睡的是哪個女人，早上吃的是什麼。
每一個問題，只要有一次回答的，和之前回答的不一樣，那麼將會重新在來一遍。
黃直此刻也沒有心思在去騙九號，回答的都是內心真實發生的。
“好了，你可以睡了。”暗影九號咬了咬舌尖，揉了揉血紅的眼睛。
黃直的眼皮上的鐵線被取走，黃直的鼾聲就響了起來。
暗影九號從小黑中走出來。
雖然他也非常疲憊的，但是腳步卻很堅定，意志力非常強大。
趙暢這邊，意志力能比得上暗影九號的，幾乎沒有。
就是華雄趙雲，單論意志力的話，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九號。
“好好休息。”趙暢從暗影九號手中接過資料。
趙暢的精神還是很不錯的，他一直坐著，另外耳朵還有棉花堵著。
其實，趙暢並不需要一直守在這裡。
但是趙暢想第一時間得到黃直手中的陣法，他不想出現意外。
“走吧。”
既然黃直已經交代，趙暢也就沒有必要在留在這裡。
“我腳麻了。”趙雲道。
他兩天兩夜沒動，上身動了，但是雙腳就像是生根了，差點沒摔倒。
“你不必這樣的。”趙暢說。
趙雲道：“這對我來說，也是一次磨煉。”
趙雲雖然這兩天什麼的都沒做，但是對他的磨煉卻是比一場大戰還有大的多。
趙暢不在多說。
強的人，除了天賦，其他方面也不是常人能比的。
趙暢就完全沒有信心，站著兩天動也不動。
這兩天，他基本都是坐的，坐久了就站起來動一動，還可以小睡一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