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道：“告訴我，是誰先拔出刀的？”
“他們。”這些士兵回答的非常整齊。
袁術借給他的幾千人，都已經被袁術要了回去。
現在剩下的，是孫堅這幾年自己帶的，半數以上計程車兵，都是百戰精兵。
“放你孃的屁。”戰狼士兵一口就堵了回去，聲音比對方更加整齊，更加嘹亮。
畢竟，這幾年的訓練可不是白練的，口號喊的那叫一個震天響。
趙暢早已聽習慣了，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在對面的孫堅，臉色卻變了。
他手中的這三千兵馬，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
但此刻氣勢上卻比不過趙暢一千兵馬。
而這一千兵馬，只是一個小小縣城中出來的。
“什麼時候，一個小縣城計程車兵，都有這種實力了。”孫堅看向趙暢的目光，充滿了不可思議。
只有帶過兵的人才知道，想要帶出一支強兵是有多麼困難。
老兵是極為難得的，很少有經歷多場戰鬥而不死不傷計程車兵。
新兵光靠訓練，怎麼也不可能比得上老兵。
雖然這支兵馬名義上是林城的，屬於王通這個縣令。
但一路過來，孫堅又怎麼會看不出來，趙暢才是這支軍隊的實際領導者，不管是王通還是其他人，都是聽命於趙暢。
趙暢的過往，孫堅也清楚。
知道趙暢原本是林城的縣尉，後面才投奔袁紹的。
因為知道這些孫堅心中才更加震驚。
“這趙暢到底是什麼人，一個縣委反而讓縣令聽命於他。更是被袁紹重用。連袁紹第一猛將顏良對其都很恭敬，投降的華雄似乎也是聽命於他。”
只是袁紹帳下的一個謀士，可手中卻掌握了這麼強的力量。
重點是這些力量不是袁紹給的。這是任何一個謀士都不具備的。
孫堅感覺自己似乎抓到了什麼。
雙方士兵還在叫罵，但是一千戰狼勇士卻蓋過了孫堅的三千兒郎。
“都給我閉嘴。”孫堅的聲音滾滾如雷，面紅耳赤。
本來他對於自己帶的兵很有信心，但現在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太丟人了。
在孫堅的呵斥下，這些士兵雖然憤恨，但還是漸漸閉上嘴巴。
而趙暢這邊，只是手一揮，在加上兩個字：“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