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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暢攔住小毛驢。
“等等。”
張老頭:“怎麼了?難道你還真的要搶,玉佩現在可不在我身上,你要是動我小驢一下,我回去就把你的玉佩摔爛。”
張老頭還以為趙暢做不出詩來,要強搶。
“不就是一首詩嗎,有何難的?”趙暢道。
作詩,對於原來的趙暢,那是比殺人還難的,但是對於現在的趙暢來說,沒有比這更簡單的了。以前時背的那些,雖然大部分都不記得了,但總還是能記住一部分的。
張老頭半笑不笑道:“簡單?可不是你誰便念幾個字就行的。胡亂寫的,可不算數。”
“算不算數,等我念完,你在評價。”
“呵呵,我到要看看你能寫出什麼來。”
“張老頭,你可給我聽好了。這首詩名叫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靜夜思,以前小學課本的必備古詩。簡單朗朗上口,趙暢背過之後,就沒忘記過,估計也沒幾個人會忘記。
雖然簡單,但是意境卻不低,畢竟出於一代詩仙之手。
“喂,喂喂。”趙暢喊道。
騎在毛驢上的張老頭聽完之後,發黃的雙眼,竟是濕潤了。
聽到趙暢的交換,瞪了趙暢一眼,用袖口擦了擦眼睛。
“這首詩是誰寫的?”張老頭自然不願意承認這是趙暢寫出來的,也不認為趙暢能寫出這樣的五言詩。
“你就說這首詩符不符合。”趙暢道。
“符合,但不是你作的。”張老頭道:“不過就算不是你作的,能聽到這樣一首詩已足矣,跟我來吧。”
對於是不是趙暢作的,張老頭已經不在糾結。
張老頭感覺這首靜夜思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當初,原來的趙暢願意用玉佩換兩個字。
今天張老頭也願意用這塊玉佩,換這一首詩。
“趙小子,你還有其他詩嗎?”張老頭難得一次,把趙字和小字調了個位置。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