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是臣妾不小心!”白巧巧慌亂的解釋著,根本就不像使用了欲擒故縱的計謀。
或許此時的蕭錦白也沒有想那麼多,只當她是不小心而已,就在他碰觸白巧巧脖頸的一瞬間,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這是他未曾想到的。本以為此舉只是想讓某些人將話傳出去,到了蕭錦杭和各路大臣的耳朵裡今天朝堂之事便過去了,所以他便以做戲的本質來到這裡,可是現在......
頤和能讓蕭錦白日日夜夜在她的宮中,這樣看來,也不是蕭錦白真的動了情了,倒想是頤和身上有什麼魔力一般。
此時的蕭錦白完全不想去想其他的,當他解開白巧巧的衣釦,白皙的面板露出來,而當那素色的綢緞一點點往下拉,一顆鮮明的硃砂痣映入了蕭錦白的眼。
它長在白巧巧的胸口往上一點,而下面便是那兩團雪白,光潔的面板襯託著這顆硃砂顯得格外的紅,就如同地獄裡盛開的曼珠沙華,妖豔也耀眼。
就這樣一顆小小的痣,卻讓蕭錦白晃了神,想到了另外一個女人——
昱帆。
她和白巧巧的容貌截然不同,可是昱帆的身上,也是這個位置,有著一顆相同的硃砂痣。
那個來自草原、本是無拘無束的公主,成為了大魏的皇後,而最後,卻是那樣的結局。
其實蕭錦白也曾為她有過一絲心疼,可是身為帝王他知道不該有兒女私情。再說那時對溫子衿的寵愛勝過一切,有些舊的,該沒就沒了吧。
可是今晚白巧巧的身體好像將蕭錦白又拉回到了那樣的記憶中去,於是他覺得有些厭倦,又帶著一絲愧疚。
他決定不去想那麼多,粗暴地將白巧巧扔在了床上,隨著簾帳的散開,龍袍和內服的一件件脫下,朦朧的白色青紗下,兩個人的身子似乎纏繞在了一起,曖昧的氣息傳遍了整個屋子。
“那個白巧巧,看我家主子善良,就以為好欺負,哼!”
頤和宮中,傳來了丫鬟的不滿聲。
這丫鬟是曾在宮中洗衣房打雜的宮女雲煙,自從頤和入宮以後,便將她挑選為宮中的貼身婢女,因而雲煙感恩不盡,處處維護主子。
話說頤和被納為禧嬪娘娘之後,什麼都沒有帶進宮中,哪怕是一個小奴,幾件首飾,都沒有。
蕭錦白也曾問她要不要回城南去看看家中的奶孃,而頤和每每都做出搖頭的姿勢而拒絕了。
她似乎每天都不願意出去走走,尤其是蕭錦白賜予她“頤和宮”之後,似乎一天到晚都待在裡面,不願與外人接觸。
“沒什麼的。”頤和輕柔的聲音回答著雲煙,卻掩飾不住她眼底的那一絲憂心。
“娘娘,您不能縱容著皇上!”蕭錦白只是一夜沒有來到頤和宮,而恰巧被雲煙發現了行蹤而已,但奴婢的反應,確是比主子的反應還大。
“沒什麼事情,雲煙,你下去休息吧,我也想休息了。”頤和將手指放在頭上摁捏了幾下,似乎要將眉頭暗藏的心事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