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溫子衿一定會做些什麼。
“皇上,可否告訴臣妾,那瑞王現在被關在何處呢?”禦書房中,溫子衿坐在蕭錦白的位置上,而蕭錦白枕著溫子衿的腿半躺在龍床上。
“問這個幹什麼?”蕭錦白終是一國之君,那日他雖然當著溫子衿的面讓那小卒報告訊息,但關押蕭錦鴻的地方,知道的人卻很少。
“臣妾當然是為皇上考慮,那瑞王太過狡猾,還得好好看管才是!”溫子衿用手撫摸著蕭錦白的臉:“臣妾只是個女子,朝中大臣有對臣妾有偏見,臣妾又怎麼敢有其它想法呢!”
這一席話,溫子衿的聲音越來越哽咽,楚楚動人的模樣就算是女人看了似乎也會動心一般。
而蕭錦白卻身手抓住了溫子衿胸前的那兩只柔軟,伴著溫子衿一聲嬌喘,蕭錦白似乎覺得告訴她也無妨,而或許還可討得佳人芳心。
“在地牢裡關押著呢,放心。”蕭錦白又握住了她的手,細細撫摸。
閉目養神的蕭錦白怎會知道,此刻身邊的這個女子,清秀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經意的笑。
夜半三更。
一個本是容貌傾城的女子,換上了宮女的服飾,鬼鬼祟祟的向地牢的方向走去。
“咔——”監牢門口的侍衛將長矛磕在一起,擋住了此人的去路。
“讓我進去看看吧。”那女子用極其尖細的聲音說著,藉著月光的朦朧,可以看到她動人的臉頰,還有脖子上佩戴著的那條白玉項圈。
“皇上有令,沒有禦賜令牌不得入內!”侍衛厲聲說道。
那女子也不好停留過久,便離開了這裡。
身影在花園之中穿蕩而過,在一棵長著濃密茂盛的葉子的樹木旁,一個男人躲藏在這裡看著方才那女人的種種行跡。
左顧右看,那女子幾經觀察之後,坤寧宮的門漸漸開啟,黑暗無聲的屋子頓時燭火瑩瑩。
許久,蕭錦白批閱完奏摺,從禦書房向此地走來,隨著兩個闌珊的身影交纏在了一起,夜夜笙歌的坤寧宮又出現了熟悉的女子嬌叫聲。
屋內,溫子衿一絲不掛的躺在床榻之上,身邊是蕭錦白穿著絲綢內服。溫暖的居室裡,精緻的紅木桌上,一個被摘下來的白玉項圈孤零零地躺在那裡,似乎在目睹著屋內。
當白日拉開帷幕,晨光熹微,暖意灑滿人間,溫婉兒與溫穆久便出現在了漠北的集市上。
根據那日太醫的分析,蕭錦杭身上所中之毒是由五味藥研製而成,但破解的方法,依舊是漠北獨有。
太醫不知道其中兩種藥的名字,只將另外三種寫在了紙上。溫婉兒就在這裡,經過每一個醫舍,都會進去問一番。
半日下來,終於得到了三味藥。
“表哥,不如我們再問問吧。”溫婉兒有些猶豫的說著,畢竟如果問的話只能告訴漠北大夫說有人受了毒箭的傷,不知道如何解。
可是這樣一來,對方便知道了她是何人,這樣她們可就危險了。
“不可。”溫穆久說著,他們是裝作商人來的,並打著尋醫問藥的旗號。為了不被旁人所懷疑,他的身邊,只跟著三個溫家堡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