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見過。”說這話時溫子衿稍稍停頓了一下,不過嘴角勾起一抹不自然的弧度——
“那想必母親的容顏自是不如皇後娘娘了。”
可是溫子衿沒有想到,蕭黎竟會回她這樣一句。
本來打算接此機會給蕭黎安上一個冒犯皇後的罪名,雖然曾經答應過昱帆不動她的孩子,但溫子衿卻依然難平心中那份陰影......
“本宮改日再來看你。”溫子衿說罷,隨著一句“恭送皇後娘娘”,便走出了沐清閣。
睫毛濃密,翹起來的弧度好似一個彎彎的月兒,幼小而稚嫩的臉龐上,似乎有著他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東西。
蕭黎就這樣站在門口,看著溫子衿的身影逐漸遠去,然後走回屋子,繼續翻開那本竹簡......
獵宮內,當所有人知道了溫婉兒的狀況之後,便有人提議讓蕭錦杭與溫婉兒先回去。
而溫婉兒卻十分禮貌,被蕭錦杭攙扶著給蕭錦白等人行禮,說不想耽誤大家的興致。
為了讓蕭錦杭不被人說閑話,溫婉兒執意讓他與別人一樣去打獵,畢竟她知道,這圍獵不僅是娛樂,更是皇權貴族之間的較量。
蕭錦杭對於溫婉兒的深明大義之態感動不已,雖說前去打獵,卻在中午時分與晚間早早歸來,為溫婉兒熬藥按摩。明明是下人的事情,蕭錦杭卻依舊安排的井井有條,似乎不親自照顧就不會放心。
這樣恩愛的人兒,還有足夠休息的時間與蕭錦杭無微不至的照顧,在圍獵活動結束之後,溫婉兒的身子也逐漸恢複了。
“我們要回去了?”溫婉兒的氣色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像從前那樣白裡透紅,粉黛淺施。
“是的。”蕭錦杭一邊將湯藥端到溫婉兒身邊,一邊回答著。
這一日的早晨,宮卓凱已經將侍衛聚集在獵宮之外,時刻準備著蕭錦白的出行。
“來,把藥喝了。”蕭錦白端起碗。
“不要。”溫婉兒一聲病嬌。
“為夫餵你。”蕭錦白拿起勺,舀了湯藥,放在嘴下吹風片刻:“不燙了。”
溫婉兒嘟嘴:“不要不要,太苦了。”
“這樣,就不苦了。”喝藥不是第一次,可是偏偏這一次溫婉兒嫌棄藥苦,看著這樣的她,蕭錦杭淡淡地說道。
“嗯?唔——”
溫婉兒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蕭錦杭便將那湯藥含在了口中,對著溫婉兒的唇吻上去。
“你幹嘛!”溫婉兒嚥下湯藥,嘴中雖然是苦,可是心裡確是甜甜的味道。她的臉頰微微漲紅,裝作責怪他的模樣。
“不苦了吧?”蕭錦杭說罷,便要將第二口含在口中。
“別!我自己喝!”
“捨不得為夫嘴裡苦?”
“才沒有,就是不想麻煩你!”
“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