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看為夫的箭術!”
這世間,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獵場的林間,蕭錦杭與溫婉兒這一對璧人,恩恩愛愛,讓人好生羨慕。
“好!不愧是我溫婉兒的夫君!”溫婉兒此刻又顯現出了她豪邁的一面,在林子的穿堂風中似乎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
不過,有蕭錦杭,她的形象怎麼樣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了吧。
這一日的溫婉兒與蕭錦杭是一人一馬,因為蕭錦杭需要追捕獵物,而溫婉兒有孕在身,怎受得了顛簸的馬背。
“夫君?你再叫一聲?”蕭錦杭拎起那隻射中的羊,看著溫婉兒的眼睛,說道。
“才不要。”溫婉兒如賣萌一般撅起小嘴,惹的蕭錦杭心生憐愛。
“蕭將軍在這裡與夫人打情罵俏,好不恩愛,朕,甚是羨慕啊。”
不知何時蕭錦白來到了此處,看著兩人的模樣,不禁地說道。
“皇上。”蕭錦杭與溫婉兒此刻異口同聲地下馬禮貌著,不過婉兒對蕭錦白是沒什麼好印象的,為了一個溫子衿不顧黎民百姓,甚至將昱帆逼的服毒自殺......
“免禮免禮。”蕭錦白的窄袖長衣上,用金絲刻畫著龍紋,在幾縷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淡淡的金黃。
溫婉兒見此,便又騎於馬背之上,白色的駿馬襯託著淡粉衣服的人兒,窈窕的身材更是讓人留戀不捨,這一情景,似乎連蕭錦白都愣了一秒。
“皇上,您?”蕭錦杭問了蕭錦白一句,使他馬上回過神來。
“咳,沒什麼,朕去那邊,你們繼續。”
若不是對待女人,蕭錦白似乎沒有那麼柔和的態度。再怎麼說他也是當今大魏的皇上,什麼能耐都沒有的話,先皇也不會傳位於他。
而就在蕭錦白走後,似乎所有人都不曾預料的事情發生了——
“嘶——”溫婉兒胯下,那一匹白色的駿馬,似乎突然如受驚了一般,一下子沖了出去!
這不是戰場,蕭錦杭的防備之心自然就低了一些他也不會想到,馬兒會突然受驚!
“婉兒!——”蕭錦杭追了上去,用力拉扯著韁繩,似乎比戰場上還要用力幾分!
那馬兒似乎在狂奔,褪去了露珠的花草葉被馬蹄踏下的土地又撩撥了塵土,飛揚不已。
“錦杭,我們的孩子——”溫婉兒遇到此情景也比較驚慌害怕,而正在這時又感受到了小腹中微微的疼痛,她想叫卻叫不出聲,唯一一點微弱的聲音還被馬蹄聲蓋過。
“婉兒!”蕭錦杭在她的身後追逐著那淡粉色的影子,一身白衣如劍出鞘一般似乎帶著鋒利!
那狂奔在草場之上的,是他放在心尖上寵著的女人,還有那還未出世的孩子啊!
“婉兒表妹?!”這時,剛剛收獲了一隻野味的溫穆久看見了這一幕。
只見他從身後取出一支箭,放在弦上——
“不可!”蕭錦杭在馬背上,連忙制止了溫穆久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