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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木既然能做伊稚斜的貼身侍衛,肯定是漠北人中出類拔萃的角色。
可蕭景杭仍然認為他不夠資格,他被氣得臉色鐵青,剛想說話,伊稚斜盯了他一眼,他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憤怒地瞪著蕭景杭,卻只能強抑著怒氣。
幾百人擁擠在街道上,原本七嘴八舌,紛紛擾擾,此時被蕭景杭氣勢所震,驟然一片安靜。
過了一瞬,圍聚在外的漢人轟然叫好,一改剛才縮肩彎背,恨不得躲到地縫中的樣子,此時個個都挺直了腰桿,意氣飛揚地看向漠北人,真正有了大漢民族的樣子。
一些聽不懂漢語的漠北人、西域人趕著問周圍的人究竟怎麼回事情。
待各自搞明白事情緣由,漠北人都收起輕慢之色,帶著幾分敬佩看向蕭景杭。一改剛開始時搶著比試的景象,彼此遲疑地對視著,不知道究竟誰才能有資格應下這場比試。
黑石頭叫道:“這個姑娘雖贊了漢人的蕭王爺,可並沒有辱及漠北,你們的蕭王爺也的確厲害,和我們馬背上真打。他雖是我們的敵人,可我也不得不承認他是條好漢。你們誰想和這位勇士比就比,可我依舊要和他們二人比試,讓他們收回自己的話。”
蕭景杭向黑石頭抱拳為禮:“我若輸了,他們二人自該給你賠罪道歉。”
陳禮急急道:“他若輸了,我們一定道歉。”
於順看了眼蕭景杭,又打量了一眼溫婉兒,向黑石頭道:“他若輸了,我的人頭就是我的賠罪禮。”
眾人低呼一聲,黑石頭一收先前的狂傲之色,蹺了蹺大拇指,贊道:“好漢子,我收回先頭說的話,你們漢人並不都是光會說不會練的。”
漠北人越聚越多,卻再無一人對漢人輕視,都小聲議論著該何人出戰。
鐵牛木又怒又急,手上的青筋直跳,看了伊稚斜的神色,又只得靜靜站好。
蕭景杭在眾人的各種眼光下恍若不覺,氣定神閑地坐下,啜了口茶,低笑著問溫婉兒:“若我真的把腦袋輸了怎麼辦?”
溫婉兒笑道:“那也沒辦法,只能追著你到地下去了。”
蕭景杭呆了一下,毫不避諱眾人,伸手緊緊地握住溫婉兒的手,溫婉兒回握住他,兩人相視而笑。
外面眾人仍在爭執究竟該讓誰比試,伊稚斜忽地不緊不慢地說:“足下可願意與在下比試?”
他的聲音不高,卻偏偏令所有的爭執聲都安靜下來,上千道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他,原本各自擁護自己推崇者的人,雖面有猶疑之色,看著他的氣勢,卻都難出反駁之語。
伊稚斜身邊的侍衛立即全都跪了下來,紛紛勸誡,鐵牛木懇求道:“他還不配您親自出手,我們任何一人就夠了,您若覺得我不行,就讓真沓去比試,我不和他爭。”
伊稚斜的箭術和騎術都是漠北中數一數二的,但畢竟他現在身份擺在那裡,最多也就是派身邊身手最好的侍衛比試,沒料到他竟然和蕭景杭一樣,都是不按棋理走棋的人,此番真正要生死難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