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對著銅鏡中的自己冷冷一笑,眼眸中散發著饑餓的光芒,像是一隻餓極了的母狼。
終於,等到暮色時分,溫子衿才出門走向了宮中。她邁步走到皇上下朝的必經之路上,找了處景色優美之處緩緩坐了下來,便靜靜的等著皇上的到來。
不久,處理了一天事物的皇上走在了這條路上,遠遠望去似是有位佳人在路邊坐著,像似在嘆息,背影看著有些嬌柔,皇上便邁步上前問道:“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溫子衿聽到蕭錦白的聲音便緩緩轉過頭來,只見夕陽下的餘暉揮灑在溫子衿的側臉上,一陣微風輕輕吹起,溫子衿衣袂飄飄,猶如一位仙女墮入塵埃,風兒吹起了溫子衿的衣裙,也吹起了蕭錦白微微熱切的心。
溫子衿此刻雅緻的玉顏上雕刻著絕美的五官,水色的雙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但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小巧精緻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蕩漾在精緻無暇的臉上的笑顏,清秀的臉蛋上上露出絲絲嫵媚,勾魂懾魄。
身著淡粉色紗衣,腰間用一條集萃山白色軟煙羅輕輕挽住,裙角的邊上用銀色的閃線層層疊疊的繡上了九朵蘭花,在一片淡粉中顯的格外注目,裙領由兩條銀色織錦細帶交叉掛頸的的樣子。
外襯一條較寬的雲紋銀的長綢帶環繞在臂間,略施脂粉,一頭烏黑的發絲翩垂芊細腰間,三千青絲用水晶薔薇花簪子微微別住,流露出一種淡然的清香。頸間一水晶項鏈,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
蕭錦白有些看呆了,溫子衿輕移蓮步走到了蕭錦白身前微微欠身說道:“奴家給皇上請安了,奴家是溫穆兒的姐姐,溫子衿,聽說穆兒壞了龍胎今日來宮中探望穆兒的,可是想不到後宮竟如此之大,奴家一屆婦人,竟在後宮迷了路,只能在此等待了,想不到在這遇到了皇上。”
說罷便在一旁欠身等候皇上,蕭錦白看到如此佳人心情大好,柔聲說到:“原來是宮家宮淮的妻子,今日天色不早了,探望穆兒之事明日在做吧,今日先為你找尋住處。今夜就先在宮中好好休息一番。你覺得如何?”
說罷,蕭錦白側臉笑著看了看溫子衿,眼中帶有詢問之意,詢問之意中,隱隱約約帶了寫別的意味。
溫子衿算計了一天等的就是這句話,自然不會拒絕,便微微欠身說道:“既然皇上如此吩咐了,小女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今天夜裡全憑皇上安排。”
說罷,溫子衿雙眼眨了眨,柔媚的看了看蕭錦白。
溫子衿說這番話的時候耍了小聰明,自稱小女子是為了讓蕭錦白側重與她是個正值風華豔麗的女人,而不是宮家宮淮的婦人。
今夜全憑皇上安排更是增添了其中曖昧的成分,蕭錦白為當世皇上,溫子衿這些小聰明自然是一清二楚,但蕭錦白像是不知道般笑著說道:“子衿你來到宮中不容易,我為皇上當然不能失了禮節,我親自帶你過去,你隨我來。”
說罷,蕭錦白已抬腿向前走去,溫子衿在後跟著,時間不長,終於走到了房中。
這時已經彎月懸空,四周靜悄悄的,能聽到蟋蟀在草叢中“吱吱”的叫著。
蕭錦白已把溫子衿送到便轉身欲要離去,卻被溫子衿喊住,只聽溫子衿說道:“時辰還早,皇上不妨進來坐坐,我想聽聽關於穆兒的事。”
說罷溫子衿坐在床上,似乎是真的想聽關於溫穆兒的事,但是她已經漸漸將衣服脫了下來,裝著一副很熱的樣子。
蕭錦白哪裡不知道溫子衿的意思,他也因為溫穆兒懷孕禁慾很多天了。今日看到如此佳人,也不禁心中熱切起來,走到溫子衿身邊坐下,慢慢摸這溫子衿手說道:“那我與你好好說說。”翻身便把溫子衿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