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穆兒口中的表哥無疑就是宮淮了,他是溫穆兒的嫡親表哥,父親是驍勇善戰的開國大將軍宮卓楷了。
這個宮淮也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他特別有原則,並且愛憎分明,怎麼個有原則
法呢,就是對待溫婉兒這種階級敵人呢,是從來不會給好臉子看的。
但是對待溫子衿這樣的真命天女更是言聽計從,猶如春風般溫暖,真是不公平。
皺了一下眉頭,不過老夫人還是沒有忍住“這二丫頭怎麼也不知道避諱著點,雖說他二人自小玩到大,兩家也有了婚約,可是這終究還是未婚的男女。這男女三歲不同席的道理,她可是忘到腦後跟去了。”
溫家也不僅僅是丞相那麼簡單,不僅僅老太爺是當朝丞相,加上女主溫子衿的無敵金手指,短短三年間就成了京城第一富商,樹大招風,所以溫家更是注重名聲。
溫穆兒一臉天真的說“老夫人怎麼忘了啊,二姐姐每次出門都是以男裝示人啊。哪裡會有人知道啊?”
“哼,這外面誰不知道,這溫家二小姐以男裝示人出門做生意,這種事情做一兩次可能別人不知道。呵,她成天都那個樣子往外跑,瞎子都能知道這所謂的溫家小少爺是個女兒身了,真是成何體統!”
在邊上察言觀色的溫婉兒看到老夫人怒火攻心的樣子,發現這老夫人真是一點都不喜歡溫子衿。果然,誠不欺我。
聊了半天,好不容易擺脫了老夫人她們,回到院子裡,溫婉兒往石凳上一坐,剛鬆了口氣,一轉頭便看見院子裡還站著一個人。
“哇!”她嚇了一跳,猛地站了起來,
“三小姐。”春桃見狀,連忙上前扶她,“沒事吧,三小姐。”
“我沒事。”溫婉兒齜牙咧嘴的答道,指著院子中的那個人問道,“他是怎麼回事。”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這人看著好像站了一夜,全身都濕了。面色蒼白的如同蠟紙,目光卻依然清俊,臉部線條冷毅的嚇人。
春桃聞言,臉上似乎有些尷尬的神色,壓低聲音在溫婉兒耳邊說道,“三小姐不記得了?三小姐昨日落了水,心情不好,回來又辱罵了表少爺,說是表少爺是喪家犬,不配和小姐住在一個地方。
;表少爺?這個人就是王淩志?溫婉兒不由多看了兩眼,畢竟在後期這個人可是逆襲了,好像還在書中起了比較重要的作用,也不怪溫婉兒記不住,實在是著墨不多。
他身體單薄,但雖然淋了一夜的雨,卻絲毫不顯狼狽,看著他的眼神帶著不屑和鄙夷,冷的讓人畏懼。
見溫婉兒又發呆,春桃也習慣了,溫婉兒似乎醒來後總會發呆,但脾氣卻了許多,這一整天居然都沒有訓斥她一句。她心裡想著,若是表少爺運氣好,說不定小姐會讓他回去休息。
剛想到這裡,耳邊便傳來溫婉兒的聲音,“扶他回去休息吧,別在這裡當門神了。”
春桃卻驚呆了,她剛才只是僥幸有那種心理,平日裡的溫婉兒若是遇見這樣的情況一定會多辱罵表少爺幾句,現在不但沒那樣,還會讓表少爺先回房休息。
“快去呀。”溫婉兒見她發呆,提醒了一聲。
“是,小姐。”春桃聞聲,連忙上前去扶秦述,卻被王淩志一手開啟,目無表情的看了溫婉兒一眼,轉頭自己回房間去了。春桃被拒絕,頓時手足無措起來,看了看王淩志,又看了看溫婉兒,最後只得小步的跟在王淩志的身後,像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後來溫婉兒才知道王淩志因為家人被扣上了貪汙的罪名,被滿門抄家,辛虧一個忠心的僕人拼死保護,逃了出來才撿回了一條命,現在寄住在宰相府備受人欺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