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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均平卻道:“你別亂動,瞧瞧自己都傷成什麼樣了。大夫說左胳膊都脫臼了,若是養不好,日後就別想再使刀。這些天你好好地躺在床上,有什麼事兒都喚我來做,別整天想著要出門。真是的,我才一會兒沒跟著你,你就把自己整成這樣……”他絮絮叨叨地埋怨著,臉色很不好,卻並沒有向卓雲追問她身上傷口的來歷。
卓雲莫名地鬆了一口氣。不管賀均平看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她卻不想跟他說。陸鋒的事,她永遠都不想跟他提。
賀均平伺候著她洗了手臉,又端了早飯來要喂給她吃,被卓雲給拒了。
“我又不是斷手斷腳,”她哭笑不得地道:“右手還好好的呢,哪裡就要人餵了,又不是廢人。”
賀均平笑笑,也不堅持,但還是小心翼翼地幫她夾菜,伺候得很是周到。
待用過了早飯,賀均平也不走,不知從哪裡找了本書來,坐在一旁念給卓雲聽。
“……有女年十四五,豔麗聰悟。鼻兩孔各垂息肉如皂莢子,其根如麻線,長寸許,觸之痛心髓………嘖嘖,太奇怪了,”他一邊念著話本,一邊感嘆起來,“這話本是不是也太荒誕了,簡直是匪夷所思。”
卓雲看了他一眼,沉聲道:“這世上本就是無奇不有,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連重生這種事都經歷過,卓雲覺得,不管再發生什麼事,她都不會覺得驚訝了。
賀均平卻一挑眉,目光凜凜地看著她,滿臉狐疑,“為何是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
卓雲高深莫測地笑,不說話。
賀均平早習慣了她這樣的表情,嗤了一聲,道:“你就裝吧!”說罷,又翻了一頁,繼續讀起來。
他們倆在屋裡蹉跎了一上午,直到外頭劉家的護衛過來通報說有人求見。
“有人找我?誰啊?”賀均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地轉過頭問卓雲,“咱們在洪城還有認識的人嗎?”
卓雲想了想,狐疑地問:“難道是同安堂的人?或許是生意上的事?”
“這就怪了,”賀均平搖頭,“就算是生意上的事,不是應該找你麼。”同安堂的藥材生意,除了宋掌櫃之外,就屬卓雲知道得最多,若是宋掌櫃不在,也常常是她出面接洽,若果真是因為生意事宜,理應來尋卓雲才對。
“見了不就知道了。”卓雲打了個哈欠往背後靠,賀均平趕緊手疾眼快地塞了床被褥在她身後,小聲問:“夠不夠軟,實在不行我讓夥計再送一床被子來。”
“不要了,”卓雲搖頭,“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