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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起爭執,可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將近半個月時間,兩個人硬是沒有聯系。
晏秋起初還在安慰自己,也許他們都需要一段時間冷靜冷靜,暫時不見面也好,等兩個人都想清楚了,事情自然而然能夠解決。
可是越等卻越焦慮,她忽然意識到這次或許已經不是小打小鬧而已。
尤其是當聽到盛白微跟男友鬧分手時,她也跟著有些無助,像是預想到了自己跟江湛的結局。
一次,她偶然聽人議論起江湛的訊息。“他不是搬去校外了嗎?還和人註冊了一個公司。你不知道?”
晏秋整個人都懵了,回過神來只覺得天都快塌了!她什麼都不知道,他已經很久沒跟她聯系!所以他現在已經沒住學校寢室?為什麼要搬出去?連聲招呼也沒打,不聲不響地消失,是真的對她失望透頂?
驀然覺得恐慌,耳邊還有人斷斷續續的嗡嗡聲,“已經有好幾天沒見他來學校了,課上好像也不見身影......再忙也不至於這樣吧......”
她眼皮跳個不停,那種慌張感直達全身,忍不住顫慄一下,依舊不能緩解。
她怎麼會天真的以為,談戀愛就要一直走到底!以前怎麼也沒想過會到這一步,可事實就擺在眼前,避無可避。
恍惚度日,好多細小的事都會讓她在一瞬間莫名地沮喪。丟失一隻襪子,找不到另一隻來匹配;常去的面館突然停業,再也吃不到一碗好吃的粉;牙膏擠不出來了,卻沒有立即買到新的一支......
沒人開導,很容易陷入自己的無限放大的臆想當中。
他是不是不喜歡她了?想要結束這段關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時不時有些神經質。幾天之後,眼看著盛白微已經和男友和好,可她這邊卻絲毫沒有動靜。趙彤彤勸她去跟白微取取經,可她竟難過得開不了口。
作為過來人,盛白微耐心地為她開解,“其實沒必要把事情想得那麼嚴重,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是需要一點距離,如果靠得太近,雙方都會很容易受到傷害,但這並不代表彼此坦誠、彼此信任不是重要的。”
頹唐了一陣,傷感了一陣,甚至有些自暴自棄。晏秋似懂非懂地聽完她的話,忽然間有些質疑,自己是不是太在乎這段關繫了?所以才弄成現在這副樣子?她立即搖了搖頭,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多大的壞事。
想到他們每回爭執的起因,每回倉促的和解,好像多少有些明白所謂“坦誠”的含義。她自己沒有做到的事卻總是強迫他來完成,這不公平,也不合理。很後悔講出那番話,想要彌補,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給人打電話,裡面卻只有冷冰冰的提示音。
關機了。
她靜了靜,又頭腦發熱地聯絡到了肖尚和。總要當面說清楚才行,不論等待著的是怎樣的結局。
...
晏秋找到了地址——很普通的辦公樓,外表甚至有些破舊。
有些不敢確定,她坐上電梯,仍舊敲響了門。心裡十足的忐忑,未知的場景、未知的事,其實特別令人恐懼。
等了一小會,裡面有人靠近。
一開啟門,目睹到熟悉的面孔,兩人反應一致。江湛愣了愣,還沒等晏秋回過神,砰地一下合上了門。
晏秋注意到他的表情,面上情緒難辨,沒有起伏,一貫的冷淡。可......這是什麼回應?她急躁地咬了咬指甲,遲疑一陣,再想伸手敲門,裡頭又有了動靜。
門再次開啟,他站在一側,面無表情。
抬頭瞥了他一眼,晏秋莫名覺得心虛。幾乎是戰戰兢兢地進門,兩個人都沒說話,屋裡安靜得有些詭異。
沒走幾步,她又轉過身看門邊的人,為難地開口,“我......”
他臉色不佳,只惡狠狠地瞪她,口吻像極了威脅,“你敢提分手試試?!”
晏秋一怔,不知怎麼,一下子安心。他還會說這樣的話,證明還有轉機。“我只是想問,洗手間在哪裡?”她幹笑道。
江湛依舊沒有好臉色,不過也緩和了很多,不像之前兇巴巴的樣子。
他給她指了方向,晏秋一去一來的過程中很快將房間構造弄清。辦公間只有幾十平米,擁擠的空間裡摻雜了生活區。一個矮矮的茶幾、一張狹窄的床鋪,全擺滿了東西。尤其是注意到茶幾上的桶裝泡麵,忽然覺得鼻酸,替他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