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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晚櫻謝了,潔白的花瓣隨風撲簌,打著轉落下。樹下的人長久地站立,肩膀上、襯衣紐扣處都夾了凋零的花,明明是一副唯美的畫,可晏秋看了,心裡竟然有些難過。
她在自責些什麼?
也不是自己讓他在這兒等的。
熟視無睹地移開目光,她唸叨了好幾句“別心軟”,終於從他面前經過。太陽即將落下,橙黃的光打在他稜角分明的臉龐,沉靜的模樣隱約透露著一絲寒意,只是偷偷覷看了一眼,晏秋就覺得膽顫。
路過了,她更加糾結了。垂頭摳著書包肩帶,表情掙紮。
不會在這兒站了一整天吧?她連圖書館都去了一趟了。
為什麼還不走?是在等她?越想心裡越沒有底,終究還是不忍心放任他這樣,停下腳步,妥協地嘆了一聲,緊接著轉身去了。
她又回到他的面前,盡量自然地問:“你在這兒等什麼?”
江湛淡淡地看她,“等你良心發現。”
“......”她無奈輕嘆,後悔自己沒狠下心來。
眼見著人又要被氣走了,他收斂情緒,開口道,“我就問你一句話......”
晏秋抬眼,下意識警覺。他是在意她跟何昫見面的事?
可下一瞬,只覺尷尬。江湛瞥了她一眼,沉聲問了:“你課程作業還做不做了?”
她有些摸不著頭腦,思量一下才說,“不是......還有兩周時間嗎?”
“未雨綢繆你不懂啊!”他氣焰不小,大有指責的意味。
作為小組長,晏秋逃不開組員的譴責,現在反倒換成她氣短了,“那,那我今晚上就聯系大家討論?”
“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他潑人冷水,也不敢太狠了,商量道,“明天吧,週末大家應該都有空。”
晏秋點點頭,抬眸瞄了他一眼,疑惑他在課業上突然的熱衷。
他捕捉到她的視線,隨口一問,“身上有吃的嗎?”一整天鬱悶壞了,連飯也沒來得及吃,也多虧了她!
總覺得要討回點什麼才行!
晏秋一愣,慢條斯理地從包裡掏出一塊麵包,“這是我拿來當宵夜的。”
他沖她手上掃了幾眼,忽然又不想吃了。算了算了,跟她搶什麼吃的!
“看你夠瘦的,多吃點也好。”說著也沒別的話了,背過身朝她揚了揚手,“先走了。”
晏秋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兒,又收起懷裡的麵包。
...
晏秋覺得自己這個組長太沒威懾力了,說好了早上九點來教學樓研討室討論作業的,可現在......她瞅了瞅對面的江湛,如約到場的分明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
幹巴巴地坐著,沒有話聊。
她一直盯著手機,在群裡催了一道又一道,然而始終沒人回應。
大家怎麼都這樣?!
她苦惱地皺眉,忽然間聽見一聲,“需不需要我幫忙?”
抬起頭來,只見江湛輕笑了一下,悠閑地翹著腿,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你有辦法?”她鬱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