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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個小丫頭比試,任何一個成年人都是不願意的。
但是更不願意的是洛瑤:“不要讓他跟瑤瑤打,瑤瑤的劍術精妙,他未必能領悟。”小丫頭指著劍痴:“就是你,你勉強有資格跟瑤瑤一戰。”
說著,洛瑤從路邊的灌木叢裡拔出一根木棍:“不要廢話了,錯過這次機會,你會後悔一輩子。”
“大膽,”聽見小丫頭這麼說,眾人紛紛怒斥洛瑤不知天高地厚:“小小年紀就這麼囂張,你家大人沒教過你禮儀嗎?”
“師尊,讓弟子出戰,狠狠教訓一下她。”
洛瑤恍若未聞,而是將手中木棍指向劍痴:“你可以出手了,瑤瑤讓你一招。”
“都退下!退出十丈之外。”劍痴突然出言,他臉上首度露出凝重的表情:“既然姑娘誠心要試劍,那我也只能奉陪了。”
就在剛才,在小丫頭將木棍指向他的時候,劍痴感覺到一陣淩厲的劍意。
那種氣勢和劍壓,讓他有種在面對劍宮宮主的錯覺。
如此強大的壓力,偏偏其他人都沒有感覺到。這說明洛瑤的劍意精純到了極致,已經到了收發由心如臂指使的境界。
“小姑娘留神!”劍痴慢慢將手放在劍柄上。
他的速度很慢,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前一個動作的複刻,不偏不倚不驕不躁。
就算是洛雲峰這樣的門外漢,也能感覺到劍痴的造詣絕不尋常。
盡管如此,洛雲峰對女兒的處境毫不擔心。他心中更多的是好奇:“能讓劍痴如此鄭重其事,瑤瑤的劍法到底該有多高?”
突然間,一道沛然勃發的劍氣從劍痴身上竄出。受到劍氣的牽引,天地間的元氣都變得狂暴。在劍氣的牽引下,靈氣從四面八方向洛瑤擠去。
好強大的劍壓!雖不在風暴的中心,洛雲峰依然暗暗心驚:這家夥是來真的。
以往在書裡讀到描寫比劍的句子,作者總說劍術精妙,敵人避無可避。
每每讀到這裡,洛雲峰總會嘲笑作者沒有見識:戰鬥空間那麼大,一把劍能造成的傷害軌跡屈指可數。只要不是在電話亭裡打架,怎麼可能避無可避?
“第一招,有破綻!”洛瑤的身影驟然消失在原地,從無數狂暴的劍氣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洛雲峰看見劍氣朝自己撲來,他趕緊拉住洛傲天閃一邊:“丫頭,你怎麼啥時候都不忘坑爹?”
“現在輪到瑤瑤反擊了,吃瑤瑤一招,劍七!”小丫頭的身影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她揮舞著木棍就沖上去。
洛瑤的移動速度快得嚇人,四面八方都是她的身影。
面對狂風暴雨的進攻,劍痴只得打起精神苦苦支援。
“接下來是,劍八。”小丫頭的木棍一晃,劍路變得大氣磅礴,充滿了難以言說的美感。
“劍十!”劍勢再度變得淩厲兇猛,劍痴猝不及防,身上連挨幾下。
“劍十一,劍十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