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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洛瑤對學生的囑咐,另一邊顧惜月抱著雪豹哭的稀裡嘩啦:“洛大人不管你離開多久,奴婢都會等你回來。”
“呃,老實說。”洛雲峰有些尷尬道:“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而且這一次回去,基本上我們是沒有機會再見。”
“確切的說,你再想見的爸爸,還是等下輩子比較實在。所以呢,現在不要痴心妄想。”洛瑤拎著長杖走過來,她沖小侍女說到:“如果你肯告訴瑤瑤,巨蠶藏在什麼地方,瑤瑤就幫你另外想個辦法。”
顧惜月連連搖頭:“奴婢不知道,它被瑤皇嚇走以後就再也沒回來。”
“這麼珍奇的寶貝居然吃不到!可能瑤瑤的運氣太差。”洛瑤臉上掛著遺憾神色,她隨即囑咐顧惜月:“你身上有自然之心,它一定會回來找你的。記住瑤瑤的命令,要把它養得白白胖胖,將來好讓瑤瑤多吃幾口肉。”
顧惜月很不情願的點頭:“奴婢記住了。”
“爸爸,走了。”洛瑤邁步走上顧家人早就搭建的法陣,她大聲宣佈道:“準備開陣!”
洛雲峰小聲的問著女兒:“沒了精靈之淚的輔助,我們怎麼定位時間?你的辦法行得通嗎?”
“當然行得通,爸爸和瑤瑤生活時代最好辨認。在那個時間節點上,滿時空都飛舞著因果亂流。”小丫頭自信滿滿的說到:“只要看到那些因果亂流。瑤瑤就能確定位置。”
因果亂流?洛雲峰不太明白女兒口中的名詞:“那是什麼玩意?”
洛瑤沒有回答,她將手中的長杖高高舉起;天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黝黑孔洞。
圍住陣法的蠱家人,開始集體吟誦著陣法開啟的律令:“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隨著兩句詩被吟誦出口,無數的光球在眾人頭頂升起,飛速朝著孔洞中飛去。
“這些就是因果亂流,只要跟在它們後面。”洛瑤大聲解釋到:“就一定能找到回家的路。”
洛雲峰大聲道:“+1s就是+1s,不要說因果亂流那麼拗口的名詞。”
話未說完,他和洛瑤就化成光流消失。
顧惜月站在臺下,看著消失在法陣中的父女倆,她的眼淚突然湧出來:“洛大人,一路順風。”
她擦幹眼淚,轉身走回瑤皇的座駕。洛家父女走後,這裡就變成她的居所。
在顧惜月登船以後,有隻巨蠶跟在她的身後,偷偷摸摸的爬上小船。
做為蠱家第一任元老,也是所有族人老師的顧惜月,一共活了一百二十歲。根據蠱家的族譜記錄,她是蠱家少有的壽星。然而她至死都是孤身一人。
蠱家有傳言說,她在等一個人回來。至於那人是誰,後輩已無從得知。
田隱市,洛家大宅。
“我們回來了。”洛雲峰一臉疲憊的出現在自家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