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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的時候，靳月夢盯著洛雲峰的額頭，她疑慮重重道：“下午大笨牛的臉色差得不得了。晚上又好得像沒事的人一樣。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特意了化妝？”
洛雲峰放下筷子，他摸摸自己的臉：“沒事啊，我現在很好很正常，不信你摸摸看？”
“可是，”靳月夢欲言又止，她低聲道：“那你自己注意點。”
正值週末，寧若凰也在洛家吃晚餐。
聽見夫妻倆的對話，她突然插嘴道：“注意什麼？洛雲峰又打算搞什麼鬼？瑤瑤，你知道爸爸最近在忙什麼嗎？”
洛瑤抬頭看看父親，她又一聲不吭的低頭吃飯。
“算了算了，你們別瞎猜。我最近在追蹤牧樹人的頭領。”洛雲峰信口開河：“他們太不像話了，藉著環保的名義，不知道搞什麼勾當。”
“我最不能忍這種事情。讓我抓到幕後主使，老子非把他剁了不可。”
“說起牧樹人，”寧若凰突然壓低聲音道：“我講個笑話給你們聽。據說他們帶著有害植物入境，想要徹底破壞國內的生態環境。”
“由於我們查得嚴，牧樹人的第一批種苗才剛剛製成。”
“為了把這批植物擴散到各地，牧樹人聯絡了一批迷信的鄉下老農。希望他們將種子和樹苗種出去。因為沒給勞務費，結果老農把有害樹苗扔在自家庫房。種子放鍋裡炒成幹果給吃了。”
“等我們找上門的時候。不光是種子被吃完，連樹苗都當柴燒了。”
洛雲峰忍笑道：“這就是文化的差異。在我們的觀念裡，皇帝尚且不差餓兵。連騙子行騙前，都要先發幾個雞蛋。這些外國佬空喊幾句神愛世人，就讓別人當苦力。腦子都被驢踢了吧？”
“查出是什麼有害植物沒有？”靳月夢好奇追問：“會造成哪些危害？”
寧若凰聳聳肩，她輕描淡寫的說到：“誰知道呢？種苗被燒、吃剩的果殼也被燒掉。制備有害植物的地下工廠，連人帶裝置都埋在地下。我反正是懶得去挖。”
“妹妹肯定知道，她是從六年後來的。”洛瑤突然出聲，她跑到洛悠的搖籃前：“悠悠告訴姐姐，牧樹人在種什麼？”
洛悠緊閉雙目在那裡唉聲嘆氣：“不要管我，沒有母乳喂養。悠悠感覺快要死了。”
“死了不要緊，瑤瑤早就想試試複活術靈不靈。”洛瑤滿眼希冀道：“要麼告訴姐姐，牧樹人的真相。要麼讓姐姐複活你一回。”
洛悠不理姐姐的胡攪蠻纏，她拖長聲音道：“媽媽怎麼還不來？難道她忘記了嗷嗷待哺的悠悠？”
靳月夢無奈的放下筷子，她抱起搖籃中的洛悠：“乖悠悠，一個下午你已經吃了四五次。媽媽現在真沒辦法餵你。對了，你怎麼還不回去？一歲悠悠的身體很弱小，不能承受你長時間佔據。”
“媽媽不喜歡六歲的悠悠。媽媽要趕悠悠走。”洛悠不滿的撅起嘴：“那悠悠現在就回去，以後再也不來了。回去也不理六年後的媽媽。六歲的悠悠要離家出走。嗚嗚嗚——”
靳月夢顯然沒有對付女兒哭鬧的經驗。
她抱著女兒手足無措，只得可憐兮兮的望著洛雲峰：“大笨牛，你來勸勸孩子吧。”
女兒剛張開嘴嚎哭，洛雲峰就拿著一瓶米湯過來：“月夢，把女兒交給我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