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句句出自肺腑。月夢你不必謙虛。”
“油嘴滑舌。”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是不是油嘴滑舌,還請你親自檢驗一下再做評論。”
兩人間的氣氛逐漸變得甜蜜,身影也越靠越近,眼看兩個人的臉就要貼在一起。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咳嗽。
靳月夢趕緊推開洛雲峰,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來:“爸,媽,你們怎麼在這?你們不是在前面坐著嗎?”
“會議已經結束了,”靳建國黑著一張臉,他指著前方道:“大家都走了,你們還打算在這坐多久?”
“老爺子說得對,我們也走吧,”洛雲峰站起來,他向靳月夢伸出手。女孩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他手心裡,借力站起來。
“哼!”靳建國發出一聲情緒不明的冷哼,他轉身就往電梯間走去。郝蘭上下打量了洛雲峰一陣,她的眼神裡透著一種複雜難明的情緒。
望了望女兒,郝蘭又意味深長嘆息了一聲,隨後緊跟靳建國的身影快步離開。
“親愛的”洛雲峰用胳膊碰碰靳月夢:“我這是被否定了,還是被承認了?”
“別貧嘴了。”靳月夢牽著洛雲峰快步跟上。他倆還沒走出三步,邊上又傳來一聲驚呼:“你們真的在談朋友?”說話的人是張堯,此刻他的眼睛瞪得比牛都大。
在一中的體育館裡,張堯看見過靳月夢帶著洛瑤出現,那時張堯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他覺得靳月夢這種高傲的性子,不可能喜歡一個拖家帶口的洛雲峰,這只是靳月夢故意放出的煙幕彈。
直到今天靳月夢把人帶進這裡,張堯才意識到問題不對:就算洛雲峰再有能力,他想得到酒會的請柬,也必須要蕭老鬼或靳建國的首肯。
看他倆親密的架勢,要說靳建國沒有點頭,打死張堯他也不信。
“我彷彿聽見了玻璃碎裂的聲音。”洛雲峰橫切進來,擋住了張堯看向靳月夢的目光:“張兄,非禮勿視。”
“靳月夢!你告訴我,我到底那點不上他?”張堯的臉色變得猙獰,他大聲喝道。
張堯的聲音太大,還沒離場的人員呼啦一下就把目光投過來。
好在靳建國已經先一步乘電梯上樓,還在場的只剩幾個人。
除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張堯,就剩下項國龍和他的兒子。
“是什麼讓張教官那麼生氣?”項國龍笑眯眯的走過來。
他看看兩眼噴火的張堯,又看看素未謀面的洛雲峰。聯系一下張堯苦戀靳月夢的傳言,人老成精的項國龍哪裡會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這位小兄弟在哪高就?”項國龍看出洛雲峰一身廉價服裝,他故意漫不經心道:“你居然能打動靳侄女的芳心,不知是哪家跨國公司的總裁?”
洛雲峰沒有理他,還是毫不退讓的盯著張堯。
“喂,你他媽聾了?我爸在問你話!”項國龍的兒子見洛雲峰還是不答,他一步就沖上來:“你有種啊,信不信出了這裡老子弄死你。”
“安行不得無禮,這裡是你蕭伯伯的地方,不要讓他難做。”項國龍笑著拉回自己的兒子,他從旁補充一句:“他不想說也沒有關系。在田隱市,沒有我項國龍查不到的人。”
“上一個對我這樣說話的人是秦階”洛雲峰慢條斯理的說著,他望向項家大少項安行的眼神似笑非笑:“秦階現在只能靠輪椅過一輩子,而他爸爸秦文孝的墳頭,青草已經兩尺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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