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去也是被人趕回來。”洛雲峰對靳建國的口無遮攔很有意見:已經把女兒弄哭了,還要再三諷刺。不就是想說我高攀不起麼?要不是看在女兒的面子上,老子還不想高攀呢!
真以為我找不到女人?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如果靳建國只是針對洛雲峰,哪怕扇他幾個耳光。洛雲峰也能笑臉相迎,沒準還會關心靳建國的手痛不痛。
但靳建國上來就說洛瑤的不是,把女兒說哭了都不肯罷休。要知道女兒可是洛雲峰的逆鱗,聽見女兒哭的時候,洛雲峰數次想發火。
不是看在靳月夢的面子上,他早就一腳把靳建國踢到樓下去!
“爸爸去看靳姐姐。”女兒再度催了他一次,洛雲峰摸摸女兒的小腦瓜:“這會想去也晚了,我怎麼知道他們會把靳姐姐送到哪個醫院?”
“小白白跟出去了”洛瑤指了指窗外:“等一下讓小白白帶路。”
“不去,老爸哪也不去,就在家陪著瑤瑤。”洛雲峰抱起女兒,他轉頭看了看籠子裡的葵花鸚鵡:“把它也養在陽臺上,記住不要把紗窗都開啟。免得鸚鵡飛出去就不知道回來。”
“那小白白不是進不來了?”洛瑤畢竟小孩心性,被家裡的新成員吸引了注意力,淚眼婆娑的關心起鴿子的權利:“要給小白白留個門。”
“好的,就照瑤瑤的想法辦。”
“爸爸真好,”得到父親的回答,她將剛才的事情都拋到腦後,一心一意逗弄起籠子裡的鸚鵡:“大白你好,我是瑤瑤。”
鸚鵡拍著翅膀,啊啊兩聲以後,字正腔圓的說了一句:“瑤瑤,你好。我是大白。”
我去,洛雲峰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丫頭,你是怎麼做到的。”
“大白很聰明啊,瑤瑤在心裡說一遍,它就聽懂了。以後大白可以跟爸爸聊天,不會像小白白一樣,怎麼叫爸爸都不理。”洛瑤驕傲的抬起小臉,一臉都是邀功笑容。
“我家瑤瑤真了不起。”洛雲峰摸摸女兒的頭,他趕緊抓一把食料送進鸚鵡食槽。
鸚鵡也需要獎勵,這樣能提高它學說話的興趣。
看見食槽裝滿了,鸚鵡也很高興:“瞧你那傻樣,傻不拉幾的。”
“爸爸別生氣。”洛瑤趕緊解釋:“大白以前的主人每次餵食的時候,都對他說這句話。所以大白以為吃飯前都要說這句。”
跟一隻傻鳥生氣?我犯不著!洛雲峰呵呵兩聲,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橡果:“丫頭,以後給鸚鵡餵食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記得每天餵它吃一個橡果。”
“不公平,那是瑤瑤的零食。小白白都沒吃過。”洛瑤立即抗議到:“爸爸偏心,小白白辛辛苦苦幫爸爸去追汽車,小白白也要吃橡果。”
“好好好好”洛雲峰被女兒不依不饒的撒嬌弄得頭暈腦脹:“它也每天一顆。但是你得盡快教大白學會說話,下次再讓我聽見它胡說八道,兩只鳥的橡果都免掉。”
“謝謝爸爸,”洛瑤抱著洛雲峰猛親一口:“告訴爸爸一個秘密,小白白已經知道靳姐姐去的是哪家醫院。就是我們第一次看見靳姐姐的那家。”
“田隱市第一人民醫院?好極了,丫頭你在家好好待著。爸爸出去辦點事情。”得到情報的洛雲峰喜笑顏開,他開啟一個塑膠袋:“這裡還有五根雞腿和鹵肉,就當瑤瑤的晚餐。”
“嗯,爸爸快去。瑤瑤會乖乖在家的。回來的時候,別忘了給瑤瑤帶點夜宵當獎勵。”小丫頭看見一袋子的肉食,立刻兩眼放光,連推帶拉把洛雲峰送出門去。
田隱市第一人民醫院頂樓,有個男人站在天臺上看夕陽。<101nove.a你來晚了。”聽見背後傳來腳步聲,男人頭也不回:“說出你的來意,找我有什麼事。”男人一口字正腔圓的國語,不帶任何地方口音。聽他說話,感覺就像聽新聞聯播。
“應該說na你來早了。這次我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元素。”被稱ca的男子也是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就在我想把他招攬進遊戲者聯盟的時候,他被氧化了。我想在他沒有被完全氧化,把他弄出來。”
“是嗎?”na臉色不變:“你一個人解決不了,所以想讓我幫你?他是什麼型別的元素?”
<101nove.。現在就在樓下,每時每刻都有八個警察在盯著他”
“很好,說出你的行動計劃。”
從樓頂天臺往下數,倒數第三層左邊第六個視窗內,一場狂風暴雨正在上演。
“韓墨纓,你長本事了啊!一個人帶著三個沒畢業的警校學生,就敢去抓通緝犯。不經請示自作主張,無組織無紀律!警校條例都被你丟到爪哇國去了!”警校的葉校長手指哆嗦的指著一個女子,氣不打一處來。
若是洛雲峰在場,他一定能認出女子就是在暮山襲擊他的韓姐。只不過現在她的形象有些狼狽,眼角邊臉頰上盡是烏紫烏紫的傷痕。
不光是臉上有傷,在她的手上腳上也都纏滿了紗布,看上去十分悽慘。但比起她三個同伴的境況,能站著接受批評的韓墨纓已經是傷得最輕。
葉校長指著病床挨個罵過去:“沒錯,你們是抓到了一個通緝犯。按理說,應該給你們記功、應該發獎。但是看看你們幾個,一個個包得粽子似的。尤其是張小二,還被嫌疑人連捅了好幾刀。醫生說你能撿回一條命多虧老天開眼。”
“要不是謝局長給你們求情,依我的看法,你們幾個通通都要被開除!”
跟葉校長一起來的人是田隱市公安局的局長,謝山龍。他拍拍葉校長的胳膊,呵呵笑到:“老戰友消消氣,年輕人嘛,有血氣是好事。再說了,他們不是沒讓嫌疑人跑掉嗎?四個人就打贏了一個身手不錯的亡命之徒。”
“是,嫌疑人是沒跑。他們被嫌疑人打得遍體鱗傷,也把嫌疑人打了個半死。這像人民警察該做的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警察仗勢欺人打群架。”
誰說寫崩了?故事的每一條線都在我手裡。只是我習慣了六千字的起轉承合,兩千字一章對我來說施展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