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仁雄聞言,當即將打電話起來,他走出了屋子外面,不停地嘮叨著。
這個時候,小姑娘有些虛弱的朝林子鏵說道:“大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是。”林子鏵聞言,當即搖頭道,“不要想太多,你不會有事情的,就是這些天有點辛苦,忍耐一下。”
小姑娘虛弱的點了點頭,然後躺在床上。
這個時候,許仁雄進來了,他朝林子鏵說道,“子鏵,你跟我來,我們去客廳那邊。”
林子鏵點了點頭,然後就跟著許仁雄,朝那客廳走去。
兩人到了客廳的時候,窗戶已經關好了,投影儀隨即開始播放圖片。
首先是許家祖墳的情況,不得不說,許家祖墳不錯,靠山綿延悠長,有祖有少,還有水環繞,非常完美。
另外該開闊的地方開闊,應該攔的地方攔,可以說這樣的風水寶地,非常少見。
這樣的祖墳,若不是遇到什麼自然崩塌之類的事情,已經很完美了,在古代也是王侯級別的人才有。
當然許家出了個封疆大使一樣的人物,有這樣的祖墳也不奇怪。
林子鏵朝許仁雄說話道:“換地圖,弄更大範圍的,將化工廠展露出來。”
化工廠出現了,不過林子鏵仔細一看,卻皺起了眉頭。
“子鏵,怎麼了?”許仁雄朝林子鏵詢問道,“有問題嗎?很多風水師,都說這化工廠,對祖墳沒有影響。”
林子鏵:“既然沒有影響,那麼哪裡來的廢水,跑到你的祖墳?”
許仁雄一聽這話,表情變了變,似乎不知道應不應該說話。
林子鏵仔細的看了一下圖片:“我猜測沒錯的話,是不是汙水都滲透到地下水進去了?這造的孽可不小啊,禍害的是我們子孫後代。”
林子鏵這麼說的時候,徐仁忽然一拍桌子:“可惡的日裔臺雜種,為了躲避監管,將汙水排放到的地下水進去!你沒猜測到,這事情我不敢說,因為是機密,而且容易引發大動蕩,可你知道了,我不得不說,那些雜種、賤種,太喪心病狂了。”
“關鍵是他怎麼成功的?”林子鏵皺了一下眉頭,“我們中國人就沒有一個人舉報麼?”
“沒有。”許仁雄回答道,“這廠子一直招工,估計是找一些工人做一點,等後面,再假裝來個迴圈系統,誰知道呢?另外,很多人在那邊幹一段時間就感覺吃不消了,跑了。”
“故意排放到地下水,存心想要陷害我們的國家。”林子鏵沉聲道,“這樣的工廠,你們沒檢查嗎?對他們也太信任了吧?”
“這還是當年跪……那個駐……那個負責臺方辦公室的鍋?”許仁雄有些生氣道,“你不知道,當年他們的許可權,是何等的大。臺方走私,那臺方辦公室一個電話,我們就得放行,哪怕是明知道違法的也都得放行,我就受不了這窩囊氣,不當官了。”
林子鏵聽了這些話,有些意外,這許仁雄還有這麼一段歷史。
“將衛星圖拉大一點。”林子鏵回答道,“我想,將水排入地下水之中,本身很可能是一個陰謀,而且你說的常年招工,我感覺很有問題。這個工廠,過去有沒有很多患病,就是化工職業病的?”
林子鏵認為,對方這種將汙水注入地下層的事情都能幹出來,沒有別的事情是不能做的了。
很可能他們連中國給他們打工的老百姓都要坑死了,若是這樣子,那就更加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