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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膽怯的血袍人驚恐的竟然轉身逃跑了,蕭雪柔飄溢的身形在空中來去自如,每一劍出擊都是有著一名血袍人身死,對於這些敗類,蕭雪柔是厭惡憎恨到了極點。
李雲生伸手一握,隔空抓來了一名瀚海境的血袍人,一把握住了他的脖子,寒聲問道:“快說,那些靈渺宮的人被困在什麼地方了?”
這名血袍人見識了李雲生的手段,早已經嚇得肝膽俱裂,臉色慘白一片,嘴唇顫抖著說道:“他們被兩位壇主和陰虛長老困在煉血池邊了,不在血壇這裡!”
李雲生微微皺眉,手掌用力,那名血袍人有種窒息感,好似一條瀕死魚。
“說,煉血池在什麼地方?”
這名血袍人手指了一個方向,艱難地道:“距離……這裡大概……有數百里!”
將血袍人丟開,李雲生對著蕭雪柔喊道:“蕭姑娘,走,去煉血池那裡!”
接著,李雲生全力使出了覆天掌,要將將這裡的一切害人的東西徹底摧毀,覆天掌落去,四周的建築,玄陣禁制盡皆崩塌,那白骨殿只是從中間崩裂了,並未倒下,周圍有著一道道的血紋浮現,擋下了覆天掌的兇猛一擊。
李雲生手掌再次發力,覆天掌光芒熾盛,洶湧的威勢盡數落下,終於是震碎了血紋,將這白骨殿轟倒了。
白骨殿徹底倒塌在那裡露出來了一座圓形的祭壇,一片血紅色,祭壇之上有著幾個赤裸身軀女子,雪白的身軀之上佈滿了各種不堪入目的痕跡,被一條條血色鎖鏈捆縛住了四肢,已經沒有生機了。
“是凌婉她們!”一名靈渺宮的女子掩住了嘴唇,面色蒼白的喊道。
看著這一幕,蕭雪柔雙眼微紅,一股無邊的怒意升起,握著手的劍都是微微顫抖著。
靈渺宮的眾人看著昔日的姐妹落了一個如此的慘狀,也是不由的悲從心來,接著便是氣憤填膺,恨不得將這些血煞宗的人千刀萬剮。
李雲生咬了咬牙,氣憤無比,這些血煞宗的人真的是敗類,有朝一日,定要將這血煞宗連根拔起。
“這些畜牲!”黃衫女子含怒出手,無數的劍氣爆射而下,將下方那些爬伏在那裡的血袍人一一貫穿。
這時,蕭雪柔說道:“把她們的屍體帶回去安葬了吧。”
“是!”
收了那幾人的屍體,便沒有再多停留,直奔那煉血池而去。
滿池的鮮血沸騰著,一股股精純的血氣不斷地被激發了出來,在那血池不遠處,有著兩名血袍中年人站立,旁邊是一位血袍老者,若是李雲生在此,定然可以將這老者認出來,正是前不久潛入玄陣宗遺址的那位老者,是這血煞宗的一名長老。
“這些個小娘皮,還真是頑固!”那名黑紋血袍人嘿嘿笑著說了一句。
另外一名白紋血袍人望著那裡,陰冷的目光中泛著一絲嗜血是笑,道:“再頑固,他們也是無法逃走了大的,不得不說,這靈渺宮的這些女子的滋味還真是不錯!”
“陰虛長老,這次前往玄陣宗遺址,可有收穫?”白紋血袍中年人轉頭又問道。
那老者撫著鬍鬚,陰黑色的臉頰上帶著一絲笑,沙啞著道:“嗯,得償所願,這次大有收穫,用不了多久我便可以突破玄陣天宗師了!”
“那可要恭喜陰虛長老您了!”黑紋血袍中年人笑著說了一句。
成為了玄陣天宗師,那在宗門的地位就回水漲船高,成為同尊者強者一樣的內宗長老,就是他們這些壇主都是比之不上。
“哈哈哈,多謝言壇主!”
那個崖洞之中,七八名女子圍坐在一起,低聲抽泣著,為首的是一位身著華貴服裝的美婦人,此時也是顯得狼狽不堪。
這些人正是靈渺宮被困在這裡的長老和弟子,一個個情緒低沉,這一次他們損失慘重,不但隕落了一名脫化境的長老,弟子更是折損了大半。
也不知道逃出去求救的人怎麼樣了,他們已經是堅持不了多久了,若是救援還不到,那他們就只有一條死路了。
“寒長老,怎麼辦,我們難道真的逃不出去了!”一名少女雙眼微紅,帶著一絲哭腔問道
那美婦人臉色低沉著,道:“不知道,若是無法逃出,那就只有一死而已了,誰都絕不能落入這些血煞宗的惡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