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海瞥了一眼雷明,手中的利劍斬出一道劍光,將雷明給逼停了下來,然後又向李雲生衝去了。
李雲生全身上下,靈力激盪,雙手之中手勢連變,四遭靈氣變換,一道道玄陣符印出現,密密麻麻,衝到一般的北川海被這突如其來的氣勢給驚的停頓住了腳步,大喊一句,“玄陣師!你竟然是玄陣師!”
“怎麼樣,北川隊長,現在離開換來的及,若是我的玄陣落下,一切可都就晚了。”
看著四周變幻莫測的玄陣符印和已經變換了的局勢,北川海心中難以平靜,這樣的氣勢和讓人頭皮發麻的玄陣符印,就是他當初在石府見過的那位三級玄陣師都是遠遠不如,眼前的這個李雲生,難道是四級玄陣師,這樣的年紀,這讓北川海難以相信,可事實擺在自己的眼前,不由得自己不信!
北川海快速,思考起來,玄陣師可是有著可以大範圍的攻擊和殺傷力,如果,李雲生當真是四級玄陣師的話,那就是滅了他們北川傭兵隊,也是有可能的,現在,就算自己硬上,恐怕最後討不到什麼便宜,而切對接下來到行動不利,看來還是撤離為上啊!只是,此次的一切圖謀都是白費了啊!
看了一眼雷明等人,北川海緊握了握手中的劍,聲音低沉的道:“撤!”
然後立即率領著北川傭兵隊離開了這裡,雷之傭兵隊的人立刻喜上眉梢,激動興奮的神情難以自抑,如非李雲生的援手相助,他們雷之傭兵隊今天真的要全滅在這裡了啊!此時,存活下來的幾人都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雷明看來一眼,此次,由於內奸叛徒的出賣,加之北川傭兵隊的伏擊,他們雷之傭兵隊損失慘重啊,不過,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當然,這一切要感謝李雲生!
雷明領著自己的隊員走向了李雲生,李雲生揮手散去了玄陣符印。
“此次我雷之傭兵隊得以保全,多虧了李兄弟啊!”雷明抱拳對著李雲生說道,身後的幾人也是拱手抱拳,就連雷明的那個兒子雷小韜也是有樣學樣,但那明亮的雙眼之中,滿是對李雲生的崇拜之情。
李雲生也微微拱手,道:“舉手之勞罷了!”
雷明又說道:“李兄弟如此年輕,便有著這樣恐怖的實力,著實令人驚歎,對李兄弟來說,自己是舉手之勞,但對我等來說,卻是救命之恩啊!”
說罷,雷明拿出了一株古怪的靈藥,通體烏黑色,上面滿布著金色的紋路,李雲生一眼便認出了,這便是那北川海使盡手段,想要得到那株烏金草,金烏草是五品靈藥,因為比較稀少,所以特別珍貴,在突破境界桎梏時大有助益,還能夠拿來煉體,錘鍊肉身,而眼前這株金烏草則更加珍貴,足有千年,已經是五品八轉的靈藥了,但李雲生卻是沒有動心,接著雷明又拿出一袋子的金幣,連同烏金草一塊遞給了李雲生,道:“小小心意,略表感激之心!”
李雲生微笑了一下,伸手將金烏草和那袋子金幣全都推了回去,雷明不明所以,於是立即問道:“莫不是,這東西太少了!”
“不是,雷隊長莫要誤會!這金烏草是你們雷之傭兵隊的寶物,你們為了保護它犧牲了那麼多的隊員,我怎能將之拿去,至於這金幣我不是太缺,你的謝意我就心領了,東西你就收起來吧!”雷明以為是李雲生看不上這些東西,李雲生立即解釋說道。
雷明剛想要開口,李雲生又道:“雷隊長不必再多說什麼,將這東西收起來吧,我還有些事情想要向你打探一二!”
一聽這話,雷明頓時來了興趣,“不知李兄弟想要打探什麼事情!”
“我想打探的是田文田武的蹤跡!”
雷明眉頭一皺,略微思索了一下,道:“李兄弟找他倆是要幹什麼,那兩人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前段時間那兩人突破了元魄境,擊敗了許多高手,愈發猖狂了,也稱得上是石盤山的一霸!就是像我們這樣的傭兵隊也是不想與之打交道,李兄弟你怎麼反而找他倆呢?”
“他倆與我有仇,我此次進入石盤山,就是前來報仇的,雷隊長可知道他倆的行蹤?”
雷明緩緩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李雲生心中略有失望,“那好吧,我們就此別過!”
就在這時,雷明又道,“或許田氏兄弟會在那裡出現。”
“哪裡?”李雲生立即來了興趣。
雷明一笑,道:“是這樣,在石盤山深處,傳出裡面出現了一棵塑生元果樹,頓時引得四方,深入石盤山脈,都想得到那塑生元果,塑生元果對於將要凝塑元魄和對元魄境的人都有著出奇的效果,所以我也是將要前往!我想,那田文田武二人突破元魄境不久,為了更上一層,那二人也一定會前往!在那裡,你或可遇到那二人,若是李兄弟覺得可以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前往。”
李雲生點了點頭,沒想到這石盤山竟然出現了一棵塑生元果樹,這等奇藥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訊息不假,自己倒是也想去分一杯羹,況且,現在自己也沒有什麼明確的方向,只得前往那塑生元果樹那裡,就算沒有遇到田氏兄弟,得到幾顆塑生元果也是可以的。
與此同時,李雲生也是暗下決心,若是這次還是沒有找到田氏兄弟,那他便直接去那啟元城極霸武館,不信找不到他倆,哼。
“行,我們便一起前往吧!”李雲生抬頭,對著雷明說道。
一聽到李雲生的話,雷明等人都是喜不自勝,李雲生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若是一塊前進,他們不僅更安全,李雲生還是他們的一大得力助臂,就是再次遇見北川傭兵隊那一夥人,他們也不用怕。
“好好!”雷明連連說道。
在雷之傭兵隊的人將那些屍骸埋葬後,又休息了片刻時間,便向著石盤山脈更深處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