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琅周身金色的靈氣湧動,就要再次出手,只見門外一群兵士走了進來,非常整齊,個個身穿銀甲,手執兵戈走了進來。
兵士列隊,一個身穿鎧甲的青年走了進來,長相頗為俊秀,手中握著一柄劍,只見那人徑直走到了侯烈跟前,單膝跪地,很恭敬地道:“師父。”
只此一聲,客棧中靜得可怕,都呆呆看著這一幕,就是李雲生也呆了,有些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情況。
侯烈一臉欣慰的笑容,立即將那銀甲青年攙扶起來,說道:“峰兒。”
侯烈也有些沒想到,在這兒能遇到自己唯一的徒弟,也是現在的蘭水城的巡衛軍統領。
侯烈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徒弟,很是開心,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不錯不錯,已經玄通大圓滿境了啊!”
陸峰也笑著點了點頭,道:“也是前不久剛突破的!”
而一旁的李雲生和孟舒都一臉疑惑,侯烈便說道:“這是我當年在外闖蕩時收的弟子陸峰,現在的蘭水城巡衛軍統領。”
李雲生這才明白,剛才真是嚇了他一跳啊,陸峰也和孟偉也早就相識了,打了個招呼。
申琅在這時也反應了過來,不過這個老頭是陸峰的師傅,倒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不待其開口,陸峰冷冷地斥問道:“申掌櫃的,你們這北樓客棧是怎麼回事?”
他剛才還沒有進來時,便已經聽到剛才申琅說的話了。
“哼,他們不守規矩,我也是一時情急而出手。”
申琅很快冷靜了下來,冷哼道。
雖然這陸峰是巡衛軍統領,他也不是沒有靠山的,看他敢奈我何!
陸峰笑了笑,不屑地道:“什麼規矩,倒是說來聽聽。”
申琅沒有說“規矩”,卻一副有恃無恐的譏笑的道:“陸統領,你應該知道這北樓客棧是誰家的買賣,你也掂量清楚了。”
陸峰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哦,申掌櫃,你這是要和我蘭水城巡城軍來掂量掂量嗎,不要以為你背靠嚴家,便可在這蘭水城內目空一切。”
這時,侯烈卻開口道:“算了,一點小事而已,用不著這樣,我們走吧。”
說著便帶著李雲生四人先出去了,陸峰深深的看了一眼申琅,便也跟著出去了。
望著走出的背影,申琅自語道:“陸峰,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哼。”
馬車旁,陸峰問道:“師父,你們此來蘭水城是來做什麼的?”
侯烈笑著說道:“送這兩個小傢伙來參加臨風府初試的。”
指了指李雲生,說道:“哦,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師姐的兒子,李雲生。”
陸峰一陣驚訝,看著李雲生,笑著說道:“雲生都長這麼大了,竟然能參加臨風府試煉了,哎,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記得雲生還是當年您救大師姐和李大哥回來時,在半路上生下來的,真是九死一生啊,一說到這事我就來氣,那……”
侯烈趕忙叫住了大嘴巴的陸峰,陸峰也感自己一時失言,一陣尷尬,侯烈趕忙轉移話題,道:“陸峰,先給我們找個住處。”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李雲生立即察覺出這裡面肯定有事,而且是關於自己爹孃和自己,外公去救自己的爹孃,還有什麼李家,自己就姓李,這裡面有什麼聯絡,此時的李雲生已經滿肚子的疑問,不過他並沒有現在就詢問。
陸峰將侯烈四人帶到自己的住處,是一處非常僻靜的庭院,環境清幽,陸峰將一切安排妥當,便又去巡城去了。
孟偉看見侯烈有話要對李雲生說,便硬拉著孟舒出去了。
這時,李雲生緩緩地說道:“外公,您能給我解解惑嗎?”
侯烈深深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我們打算不給你說,沒想到讓峰兒這個傻小子說漏嘴了。”
“外公,陸峰叔叔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李雲生又問道。
侯烈沉吟了好半會兒,便道:“雲生,這樣吧,等你踏入元魄境時,由你爹孃親自來告訴你這事的始末經過,如何?”
“好吧。”
李雲生只得點了點頭。
侯烈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說道:“一切都要實力,就如同今天一樣,只有你有了強大的實力,你才能被平等對待,才能有資格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事,才能討回屬於自己的公道,去保護自己的家人和自己所在意的人。”
“外公,我懂了。”
李雲生也明白,沒有實力,一切都只是枉然,只有自己變得強大,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他現在不是糾結於這件事,而是要成長,變得強大。
侯烈笑著點了點頭,道:“去吧,好好休息一下,養精蓄銳,準備明天的考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