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持續了許久,才終於停了下來,此時的李雲生早已癱軟在床上,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好像散了架,大口喘著氣,大有種絕處逢生的感覺,雖然此刻停止了那種折磨,但還是讓他很心悸。
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李雲生坐了起來,“這絕對是那五色蓮花之故,這一次的疼痛感,比上一次更甚,好像要被撕裂開來一樣。”。
李雲生解去被汗水浸透的衣衫,自己的身體上也是有著一些雜垢,但明顯沒有上次多了,在清洗掉身體上的雜垢後,他看到自己身體愈發瑩澤光滑了,就連身軀都拔高了一些,這一刻,非常神清氣爽,換了乾淨的衣服,走出屋子,已是黑夜了。
也不知道外公去救援現在怎麼樣了,李雲生依舊在擔心,不知道什麼情況,著實令人憂急啊。
要知道,石盤山脈妖獸縱橫,兇險異常,裡面甚至有六階妖獸,這已經相當於人類的天劫境高手,就在放眼這整個武平國也沒有幾個敵手。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晨曦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撒在李雲生俊朗的臉龐上,那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昨天可把他折騰了個半死,伸展了一下身體,渾身舒暢,充滿了活力,他也沒有過多磨蹭,隨即穿衣出門。
剛出房門,就聽見外面傳來了一片喧譁之聲。
“快快快,扶一下,扶住了。”
“怎麼傷得這麼重!”
“這還幸虧侯老到得早,不然後果無法料想。”
“是遇到什麼厲害的妖獸了嗎?”
……
他快步出去,到了前院,村裡人很多都聚在這兒,有十幾個傷員,都被人攙扶著,他一眼看見了自己父親李暉,臉色慘白,衣服殘破,血跡斑駁,顯然受了不輕的傷,被淚眼婆娑的母親攙扶著。
另一邊,大舅侯俊昏迷不醒,左腿血肉模糊,骨頭都露了出來,一張臉上被血跡糊滿了,已經聽不見呼氣聲了,被兩個人抬著。
一位身著白袍,皓首白鬚老人正在檢查這些傷員,綠色的靈氣席捲傷員的全身,他就是這村裡唯一的一位醫藥師,而且是三品醫藥師,蘇林。
“爹,這是怎麼回事?”李雲生眉頭緊鎖,立即跑到了李暉跟前,將其從攙扶住,趕忙問道。
李暉眼睛緊盯著蘇林的醫治,輕搖了搖頭,有些吃力的道:“你先別吵,讓你蘇爺爺治療這些傷員,其它事後面再說。”
“哦。”李雲生覺得裡面肯定有事,也沒再多問,便靜靜地站在了一旁。
侯烈也在一旁看著,身上的火屬性靈氣,到現在都沒平靜下來,這時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老蘇,怎麼樣,你倒是說句準話啊!”
“侯老頭,你急個啥,我不得一個一個的來,哼,就是被幻冥獸的音波震傷內臟了,無甚大礙,我調配些藥,將息調養就行了,好了,都各自抬回家去吧。”蘇林瞪了一眼侯烈,慢悠悠的說道。
聽見這話,侯烈才放下心來,李輝也長舒了一口氣,那些人也趕忙過來,千恩萬謝了一番蘇林,各自扶著自家的傷員回去了。
“哎,老蘇,那我家這死小子咋樣,到現在都沒醒來!”
直到所有的傷員全都被蘇林看過後,侯烈這才問道。
“小侯子傷得較重,左腿筋骨折斷,流血過多了,最重要的是他受的幻冥獸音波的衝擊要比別人強,多處受傷嚴重,估計就算是日後傷好,恐怕也會落下殘疾啊,除非是有四品三轉以上的金骨血紋木,才能確保痊癒啊。”蘇林嘆了口氣,撫了下自己的鬍鬚,才語重心長地說道。
一聽需要四品三轉以上的金骨血紋木,在場的知道這東西的人都是變了臉色,這東西可不是一般的靈藥,乃是四品妖獸金剛虎的獸骨埋在靈土之中,經過多年才能長成的一種靈藥,他們也只曾耳聞過,見都沒見過,誰會有這東西。
“這,哪裡有這等寶貝,我現在手中最好的靈藥就是三品九轉的玉筋草,這可怎麼辦?”侯烈一臉焦急,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變成殘疾,此刻也有些六神無主。
蘇林又說道:“玉筋草也勉強行,但效果肯定很小,而且一兩株是不夠的!”
就在這時,李雲生突然開口:“或許我有辦法!”
李暉見兒子如此說,輕斥了一聲:“雲生,不可信口開河,這是給你舅舅治傷,不可玩笑兒戲。”
“爹,你看我是開玩笑的樣子嗎?”李雲生立即正聲道,但心裡有些不滿,暗自嘀咕道,我都沒說什麼辦法,你怎麼會知道我沒有。
周圍的人也都一臉疑惑,還不待李暉開口,侯烈帶著驚愕,急忙問道:“雲生,你有什麼辦法救你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