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臻遠三個人的例子還活生生的擺在眼前,這種令人生不如死的非人折磨,相信沒有任何人願意嘗試。
“覃前輩,您跟蒼月門有仇,要殺了我們也是理所當然,但你要對我們施加那種酷刑,未免太過分了吧?”這是憤怒的。
“覃前輩,我們可沒得罪過您,以您的身份,真要對我們施以酷刑,不覺得有失身份麼?”這是激將的。
“覃前輩,求您痛快地殺了我吧,我就是死,也感激不盡……”這是求饒的。
“覃前輩……”
五名武王紛紛開口,但不論是憤怒的、激將的還是求饒的,都無一例外的取出了兵器,指在自己的要害之處,隨時準備著了結自己的生命。
但求痛快一死!
“呃……你們……”
看到蒼月門武王如此激烈的反應,覃雲天也不禁一怔,始終淡然的臉上也出現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誰說要對你們施以酷刑了?他們三個是與我有深仇,才這樣懲罰他們的,你們雖然也與我分屬敵對,但卻從未傷害過我的親人,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們?”
“你說的,是真的?”五名武王大喜過望,卻又有些不敢相信,再次確認道。
“我騙你們作甚?”覃雲天搖頭嘆道:“真的當我‘醉筆書生’是那種暴虐之人麼?”
“那……那我們為什麼也要上武鬥臺決鬥?”蒼月門武王大著膽子又問道。
“老夫那是給你們一個機會。”覃雲天撫須道:“上武鬥臺,一對一生死戰,敗者死,勝者活!”
“前輩此言當真?”
“我們誰贏了就可以走?”
“真的勝者活?”
覃雲天此言一出,蒼月門的武王們頓時眼睛都亮了,七嘴八舌的問道。
他們在覃雲天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絕望,待看到裘臻遠等三人的悽慘下場後,更是完全沒有還能活下去的奢望,此刻驟然有了一絲生機,竟然是有些不敢置信了。
“我覃雲天一言九鼎,說話自然是算數的!”
覃雲天環顧一週,傲然道:“不過我也實話告訴你們,以我這些小兄弟們的實力,哪怕是一對一,你們能夠生還的機會,也並不大。”
“如果彼此境界相當,又是一對一生死戰,哪怕是敗亡,我也認了!”蒼月門的一名武王說道。
“沒錯,公平一戰,生死由命,就算死了也不冤枉。”
“技不如人,與人無尤,覃前輩能夠給我們這個公平一戰的機會,我們已經很感激了。”
“若是這樣還是難逃一死,也只能怪我們自己學藝不精……”
蒼月門的武王們紛紛表態,本來就是必死,現在出現了一線生機,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只有全力以赴去博取那份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