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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好友悠然情天、荒澤孤雁的打賞支援,樂樂拜謝!)
這覃夫子嗜酒如命,整日裡喝的醉醺醺的,唯一的收入就是每日跟他們進城,在市場上替人寫寫信,賺得幾枚銅幣。
淩絕峰夫婦見他孤苦伶仃,可憐他,平日裡也時不時的幫襯他一把,沒想到今天這老兒又發酒瘋,竟然沖出來擋在了他們前面,這可是隨時會送了性命的,讓夫妻二人如何不急?
覃夫子枯瘦的身軀站在那裡,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走一般,聽到淩絕峰的喊聲,他回頭微微一笑:“淩家小子,你們兩口都是好孩子,今日之事,卻是受了我的連累了。”
“你們夫妻二人當年來到這片貧民區落腳之時,我就知道你們不是普通人,只是不便點破,沒想到今天終究還是被我牽連,暴露了身份,這些人,應該是來找我的!”
“不過你們放心,有我在,今日定保你夫妻安然離去!”覃夫子說到這裡傲然一笑,神色中,隱隱的便透出幾分卓爾不群的氣魄來。
扭頭看著面前的呂劍三人,覃夫子的眼神中突然精芒閃過,整個人的氣勢頓時大不相同,瘦弱的身軀依然有些佝僂,但一股浩然磅礴的強大氣勢,卻從他的身上油然散發出來。
“蒼月門是麼?不要再牽連無辜了,我就在這裡,將他們都放了吧!”覃夫子聲音不大,卻自然而然的帶著一股難以抗拒的威勢。
覃夫子雖然氣勢淩人,但呂劍三人奉命擒拿淩絕峰二人,又怎敢因他一言而放棄。偷偷看了裘長老一眼,卻見裘長老正凝視著覃夫子眉頭緊皺,顯然也在猜測他的來歷。
看見呂劍三人詢問的目光,裘長老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使了個眼色。既然看不出這個覃夫子的來歷,倒不妨讓呂劍他們試探一下。
看到裘長老的暗示,呂劍三人不再猶豫,各持兵刃向覃夫子逼近,口中說道:“淩絕峰夫妻殺我蒼月門管事,罪不容恕,老先生還請讓開,否則……”
“否則便怎樣?”覃夫子眼一瞪,冷冷笑道:“明明是你們有錯在先,居然還理直氣壯的仗勢欺人,嘿嘿,蒼月門這些年來,真是越來越沒樣子了……”
“蒼月門做事,不容他人置喙,你既不肯讓開,那便休怪我們得罪了!”呂劍一聲斷喝,與鐵雄、馮寶安同時出手,瞬間向覃夫子攻擊而去。
“我便置喙了,你等又能怎的?”
覃夫子見狀面色一冷,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一隻筆,冷哼一聲,手中筆輕描淡寫的在身前一揮一劃。
“砰、砰、砰!”
看似輕飄飄的一揮一劃之下,呂劍三人竟然同時如遭重擊,一個個兵刃脫手,身體倒飛而出,當場摔成了滾地葫蘆,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