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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霽聽著耳機裡的槍林彈雨,頗有點心不在焉。
“裴哥!”湯遠氣急敗壞地幫用體積較大的體型幫裴霽擋了個子彈,他手忙腳亂地拆了兩個□□,趕緊起了煙,在一片煙霧朦朧裡救他,“你今天也太不在狀態了,這一會兒都倒了兩次了,一點也不像你。”
方文思騰出隻手來摸了摸鼻尖,“哎哎哎,別說他了,這都是我的錯,今天好好的提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方文思暗自慶幸,還好今天約的是普通訓練賽,要是真的是官方為備戰準備的正規賽那可就要免不了被教練顛過來倒過去來來回回地嘮叨了。
湯遠一聽訕訕地收了音。
裴霽翻身起來給自己打了個急救包,皺著眉道:“是我的錯,原來我還拿這種事說你們,讓你們不要為比賽之外的事分心,現在倒是自己做了個不好的例子。”
湯遠被他一提,連忙道:“裴哥,你可別這麼說,你這是心裡有事,像我們如果腦子不放在這種比賽上,那肯定就回天無力了,哪還有被救起來的機會。”
方文思多多少少知道玩這個遊戲的都對裴霽有種莫名的崇拜,但是聽著令人肉麻的彩虹屁,還是忍不住開口,“你對你裴哥什麼時候這麼崇敬了?”
湯遠嘿嘿一笑,摸了摸肚皮,“還說呢,我這一身膘大半都是靠了裴哥。”
裴霽人在椅子裡,鍋從天上來,“什麼又怪在我頭上,你自己管不住嘴還能怪我?”
湯遠連連否認,“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嘴笨,沒說好。”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裴霽的側臉,燈光把他的臉映照得極清楚,湯遠想不出什麼形容,只覺得分外好看,“我是說……多虧了裴哥,我們戰隊才能在那段時間好好的……一個人都沒少。”
裴霽手腕一抖,手裡的□□走火打在了牆上,“……沒什麼 。”他轉過來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湯遠。
湯遠莫名其妙地被裴霽看得頭皮發麻,“怎……怎麼了?”
裴霽慨嘆一聲,“有種家裡的豬終於長大成人的感覺。”
湯遠重點落在了長大成人,還呵呵地樂著,轉頭認真琢磨了一下,“……不對啊,怎麼一會兒連我的種族都變了。”
方文思慈愛地用平底鍋愛撫了一下湯遠,給他砸了小半條血,“不錯,終於有點腦子了。”
湯遠也沒當真,兀自樂呵呵地灌了瓶可樂,“不過……裴哥,如果有什麼事情,你也不用什麼都使勁兒自己扛著,我們都在這兒呢”他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你看裴哥,這都是和平年代澆灌出來的移動資本,等到什麼時候要用了……”
方文思嘴快,截斷了湯遠的話,“就可以殺了吃了。”
湯遠:“滾,我這是一身護體神膘,怎麼在你嘴裡就這麼個操作?”
方文思沒理他,“你當呢?輪得到你?你才打職業多久?今年才二十一吧,最近又買了套房,手上哪裡有什麼閑錢,怎麼比的上你隊長?”他給裴霽扔了兩瓶飲料,大款似的說:“拿著,別的沒有,養你裴哥還是養得起的。”
裴霽哭笑不得地把兩瓶飲料收了,同時非常不能理解,“為什麼我們打比賽的時候要討論養來養去的問題?”
方文思噎他,“你還說,本來這也不是你的事,他出爾反爾,你也是實心做的和我們商量商量不行嗎?一個人偷偷幹了那麼大的事,還瞞著我們這麼嚴實,是不是教練如果不說,你就不打算告訴我們了”
裴霽其實不大喜歡這種傾訴衷腸的環節,他不大自在地咳了一聲,“……也沒有,該知道的時候肯定會知道的。”
方文思懟他:“你說個屁,肯定不說。要不然也會留到退役,在各種媒體到場,我們一個個都正裝出席的時候,把這件事玩笑一樣地說完就算了,一定要把我們在那種場合弄哭了,你才開心是吧。”
裴霽眼神一動,竟然還沒想到自己還有退役的發布會這一天,他嘴上接道:“還是你瞭解我,如果我這麼幹了,到時候第二天的各大電競頭條都是‘騎士隊員退役,竟然引得整個戰隊齊齊痛哭,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