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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汀看著裴霽推門進來,右手微微抽搐了一下,拇指食指互相摩挲,好像還能感覺到裴霽還能隔著滑鼠在上面留下點殘存的痕跡。
他隨即在心裡譴責自己,這樣不好,怪變態的。
方文思一眼先看見了江汀,轉身對身後幾人道:“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新的替補,接下來會和我們一起訓練。”
湯遠:“哇”
簡榮:“哦”
裴霽:“……”
湯遠擠眉弄眼地給裴霽使眼色,眉毛上下翻飛,“咳咳,今日良辰美景,我突然就很想吟詩來表達感情,魯迅曾經說過:‘近水樓臺先得月。’……嘶,你打我幹什麼。”
方文思一把摁在他頭上,押解他去了機位上,“你就不怕魯迅他老人家坐起來把他的棺材板鑿稀碎嗎?還魯迅,怎麼不擼死你算了。”
湯遠敢怒不敢言,他睜大了水汽汪汪的小眼睛,怒視方文思,“這年頭讓人說點實話都不行了嗎?”
方文思陰森森道:“說實話可以,就怕你沒命說啊。”
湯遠窩囊地一縮脖子,形容猥瑣道:“老大哥果然看著我呢,不說了不說了。”
裴霽被湯遠調侃一番,一點反應也沒有,兀自坐到自己的機位上,已經開了機,“剛剛一提到亞洲賽還虛,怎麼現在一個個的都不怕了?”
方文思公允道:“騎士亞洲賽出線不用擔心,只不過確實在國際賽上還要再加把勁,壓力也別太大。”他說著看了一遍默默無言的江汀,“更不用說我們這次還有強力的替補。”他冷笑了一聲,“誰不行了,直接讓後勤把他連人帶椅抬下去,亞洲賽這種常規賽事都要抖一抖,到了國際賽怎麼辦?”
方文思和他們打打鬧鬧的時候不覺得,現在正色嚴肅下來很有點能治小兒夜啼的味道。
“隊長,雙排。”裴霽兩耳不聞方文思的一頓棍棒教育,此時連遊戲都順手幫他開好了,“雙排賽也要練,默契就是這麼打出來的。”
他等著匹配的時候,腳向桌子底下一伸,勾出了對面放的一箱礦泉水,“也別太慌,努力把水平打上來,這才是根本。”
江汀眼見著裴霽在桌子底下這一把操作,拿著簡榮傳給他的水,忍不住問道:“裴哥,你把那麼多礦泉水放在腳底下不嫌擠得慌嗎?”
裴霽此時已經帶上了隔音耳機,聽不清楚他再說什麼。簡榮說:“裴哥這樣是為了省事,他……以前一天三頓外賣,喝水全是瓶裝礦泉水,每天至少上機十四個小時起步,多的時候他自己上機二十個小時。”
江汀聽了沒感覺有太大的意外,不過卻實打實的心疼了一下,他坐的這個機位真的是偏遠地帶,不要說裴霽的臉了,就是他的螢幕也看不見個邊邊角角。
訓練室裡只能聽得見簡短的幾句交流,騎士一隊開始正式訓練了。
褚維晚上過來一看,“江汀呢?”他四周環顧一圈,發現一隊四人整整齊齊四排,最旁邊的一個機位空空如也。
簡榮坐在最邊上,眼角掃到了教練,他找了個地方趴下,順手提起耳機道:“他說他複盤去了,人在哪兒不知道。”
褚維點點頭,“繼續吧,別管我。”
簡榮也沒多話,重新回到遊戲裡。
褚維捧著他的老年人專用幹部瓷缸,滿基地晃悠悠地轉,他又轉到一樓,看著裡面青蔥水嫩的一群新人,心裡頗感欣慰。
一樓,二樓,三樓,天臺。
褚維越轉臉色越發陰沉,江汀這麼大個人活像是被藏起來似的,整個基地,他能轉的都轉過了……
“喂?你在哪兒?簡榮說你去複盤了?”褚維連珠炮似的問問題。
江汀那邊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喘,“我是在複盤啊……教練你是不是沒有來過健身房?”
褚維猛地想起,四角俱全的基地裡還有健身房這麼個近乎被荒廢的地方,他奇道:“這可奇了怪了,你去哪兒幹什麼?”